“典子韧,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主公吗?”
典韦挠了挠头:“主公,俺知错了,甘愿受罚!”
“哼,一切以张刺史大人的意思办!”说着,刘备终于是帮张杨拔掉了塞在嘴里腌入味的臭袜子。
“哇,玄德公,我命苦啊!”
张杨再难忍情绪,涕泗横流地抱着刘备嚎啕大哭起来。
刘备浑身一阵膈应,不易察觉地挣脱了张杨的怀抱。
表面关心道:“张刺史,你受苦了,此番是何人所为,竟如此对待于你,你且说出来,我替你做主!”
张杨眨巴了一下眼睛,不自觉地望向秦耀,正欲抬手,就见秦耀掏了掏鼻子,一脸戏谑地望着他。
张杨识趣地将手臂收了回去,咽了一口唾沫,再看向典韦。
典韦有样学样,从粗大的鼻孔中掏出一大坨鼻屎,毫无形象地品味了一下,然后朝着张杨挑了挑眉毛。
张杨不由打了个寒颤,立刻缩紧了脖子。
“咳咳……玄德公,不是他人所为,而是我自己要求如此!”
“啥?”刘备愣住,然后看了看左右那两个虎视眈眈的活宝,不禁失笑。
但转过头来之时,刘备的面色又变得郑重起来。
“刺史大人不可说笑,你且说出来,我一定为你做主!”
张杨瞬间感觉被前后两股压迫感压得他脑袋发凉,苦着脸,哭笑不得地解释道:“玄德公,真无他人强迫,都是我张杨自知愧对玄德公之信任,故负荆请罪而!”
“刺史大人这说的是什么话,你可是并州刺史,我乃一郡太守,按地位,你是我的上级,何谈负荆请罪呢?”
刘备认真问道。
张杨快急哭了,狗屁的刺史,你刘备就在这里给我装吧,看看你这些下属,哪个不是一脸看好戏地看着自己!
心中腹诽了两句,可张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抬头时,脸色已经灿烂如一朵菊花。
“玄德公勿怪,其实是我个人比较喜好这样被紧紧束缚的感觉,这样,能给我带来一种莫名的快感!”
刘备菊花一紧,连忙后退。
发觉自己失态,才尴尬道:“不承想,刺史大人竟有如此爱好,失敬,失敬!”
……
一番下马威,张杨老老实实找了个位置坐下,至于刘备假客套地请他上座,张杨表示那是万万不可!
“玄德公,我虽被朝廷封为并州刺史,但我自知能力有限,并州事宜,还是需要玄德公你来操持啊!”
“这岂非越俎代庖?”刘备客套道。
张杨摇了摇头:“能者多劳,玄德公就不要推辞了,你就把我张杨,当作是你的下属,任意指挥就好,至于汉明兄弟,还请原谅为兄过往做下的错事!”
张杨一路上也清楚了,秦耀带着一千人南下是为了什么!
焯,早知道自己跟一个女人较什么劲,不然也不用遭受五花大绑,臭袜子塞嘴这种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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