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刘禅没记错的话,诸葛亮应该是十一月二十日甲子开始祭风,然后在东风到来前逃跑,被赵云安全接回夏口。
咦?好像在借东风前,周瑜第一次吐血昏迷……是因为什么来着?
刘禅正陷入沉思,忽然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
“公嗣~公嗣!你在上面看什么呢?”
稚嫩的声音听上去却有些故作老成,有种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感觉。
刘禅不用看就知道,准是张苞这个“没头脑”。
“兴国,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你现在是家臣了,应该称呼他为‘主公’,怎么总是记不住呢?唉~”
关兴有些不高兴,他纠正张苞很多次了,可这家伙就是不改。
张苞却不以为然,撇嘴道:“知道了,知道了。不过,公嗣都同意我这么喊他了,你为何还要多嘴?”
“主公可以同意,但我们身为臣子,自当恪守规矩,明辨尊卑。公嗣之名,岂是你能喊的?速速道歉!”关兴语气不善的说道。
张苞的臭脾气,跟张飞不能说很像,简直是一模一样:吃软不吃硬,倔得跟头驴似的。
此刻,他的火气也被点燃,毫不退让地反问道:“你是在教我如何行事吗?”
关兴虽然常常以懂事的小大人自居,但该不高兴的时候,他绝对不怂。
“我就是在教你做事,可惜你没脑子,学不会!”
张苞微微一愣,他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他没脑子。
既然有人敢碰触他逆鳞,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干就完事了!
关兴和张苞年纪相仿,身材也颇为相似,最近更是都跟随赵云学习武艺。
因此,两人一动手,便如同龙争虎斗,各有千秋,你来我往,鼻青脸肿。
刘禅原本只是在一旁观看,并未太过在意,但眼前的战况却出乎他的预料。
这两个家伙仿佛真的动了真怒,出手越来越狠,下手越来越黑。
刘禅开始担忧,两人年轻气盛,万一真的打出什么闪失,那损失可就大了。
他从墙上蹦下来,快步来到两人面前,声音严厉:“住手!”
刘禅尽管已经竭尽全力,但发出的声音却奶声奶气的,毫无威慑力。
关兴是个好孩子,趁着战斗的间隙,对刘禅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仿佛在告诉他,自己也很无奈。
张苞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浑愣,这浑小子居然趁关兴分神的瞬间,给了他重重的一击,把他鼻血都打出来了。
这一下,关兴更加不高兴了,原本他还收着劲儿打,但现在他决定把张苞的脑仁打出来,虽然这货很可能没有脑仁。
刘禅心中的怒火愈发难以遏制,气得他牙根儿痒痒。
在这一刻,他深切地意识到,应该配两个亲兵了。
不奢求这两个亲兵武艺超群,只要能拦住“没头脑”和“不高兴”就OK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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