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
就是大周的百姓们流血。
殇厌今天又去了长乐书寓,他和窦文渊去喝酒。
遇到了林大庆。
林大庆如今在户部任职,看到殇厌自然是老老实实地行礼。
“殇指挥使。”
“林大人。听说你成了顾驸马府的乘龙快婿。”
“比不得殇指挥使,娶了我前小姨子。”
殇厌摸着手上的玉扳指,“差点叫你一声姐夫。现如今,陆彦夫是我的姐夫。年龄是比你大了点,到底比你有骨气。”
殇厌递过旁边丫鬟手里湿热的巾帕擦手。
擦了后,直接丢在了地上。
林大庆咬着牙暗自生气,又不敢表露出来。
“哼。不过一个老头。”
“有种在陆彦夫面前说这句话?”
“自然敢。”
林大庆去了隔壁的房间,进去后有人关上了门。
殇厌进了屋。
窦文渊小心翼翼道:
“我叫小桃红过来?”
“滚。”
“得咧。我先滚出去挑几个人。”窦文渊麻溜地出去了。
殇厌坐在角落里。
用手摸了摸角落的一个地方,掀开了挂着的画,拿掉了一块砖头。
隔壁房间的谈话声传了过来。
“皇上。”
“林大庆。你有事情找朕?”
林大庆跪下来低声说了什么。
皇上的神色凝重起来。
殇厌听了一会儿,起来将这里恢复成原样。随后离开了长乐书寓,回到了锦衣卫。
刚到锦衣卫。
有人匆忙过来。
“指挥使大人,出大事了。”
“什么事情?”
“几位皇子在马场出事了。”恶实说完又道:“姚同知已经去了马场,说是大理寺的人也过去了。”
“走。”
西郊马场是皇家马场。
平日里,皇子们都在马场骑马狩猎。
这次几位皇子在里面遭受到不明人士的袭击,据禁军说了先是三皇子狩猎发生了意外。
禁军的人赶过去救三皇子。
接着就听到了其他几个皇子的惨叫声。
除了五皇子以外,其余的二皇子、三皇子和四皇子全都受了重伤。
五皇子气得半死。
他对着身边的谋士怒骂:
“一个个都是废物。怎么他们就遇到了袭击,只有我一个人平安无事。”
“五王爷。平安也是一桩好事。”
“父皇怎么想我?等几位皇兄醒来怎么想我?御史台的言官们会认为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借此除掉几位皇兄,我就是有理都说不清楚。”
五皇子怒气冲冲地用脚踹旁边的小树苗。
冷静下来后。
他仔细的想了想,“到底是谁在算计本王?难不成是老六?”
“或者是老七?”
五皇子先把怀疑的种子撒向了几个没来的兄弟,恨不得找出那个设计陷害他的人。
谋士沉了沉眼神。
“五王爷,现如今御史台的人顾不上弹劾你。最多就是连你们几个一起弹劾,漠北王死了,谢铮还没有抓到。
漠北又丢失了一个城池,就连鹰嘴关都被西凉占领。
御史台忙着弹劾靖安伯等几位对苏大将军有恶意的官员,还要让皇上撤回让苏大将军和将士们的尸体做阵法的想法。”
五皇子心头更是惊慌。
如此多事之秋。
他怎么会想到要来狩猎?
五皇子总觉得有一双手在推动事情的发展,到底是什么人?
“回去。”
他一声厉喝,率先上马要离开。
刚到了马场门口。
殇厌带人过来,下令不准任何人进出。所有人都不得随意离开。
五皇子:“……”
“殇指挥使,本王有要事急着回去。”
殇厌拿出手中锦衣卫的令牌,“锦衣卫办事,尔等不得随意离开。”
说罢。
殇厌才淡淡地看向五皇子,“五皇子。不知道有何着急的事情急着离开?听说受伤严重的几位王爷都在里面生死未卜,太医们都在全力抢救。
若是五王爷现在离开,本座怀疑你可能……”
“放肆。”五王爷暴怒:“你一个阉人,怀疑本王弑兄。”
殇厌嘴角勾起一抹冷意。
“阉人也是人,五王爷这就瞧不起阉人了?”殇厌的话语带着一丝嘲弄,跟在殇厌后面的正是宫里的人,闻言只淡淡地低下了头。
“殇厌,你让不让开?”
“本座不让。”
殇厌期身向前,缓声道:
“五王爷这就急了?好戏还在后头,本座没有怀疑你弑杀其他的王爷。只是……若是其他的王爷身边人怀疑呢?”
“有苦主,有人证。本座必须秉公办理。”
殇厌锦衣卫的人带五皇子回到马场里面候着。
五皇子府的人亮起了刀剑。
锦衣卫的人纷纷亮出了绣春刀。
“胆敢阻碍锦衣卫办案者,一律杀无赦。”姚同知从山上下来,和殇厌对视了一眼,身边的人将五皇子围了起来。
五皇子冷笑:
“好。回去。”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殇厌,这个仇是记下来了。
皇帝在长乐书寓不知道这件事情。
宫里的人不知道皇帝在哪里。
太上皇和了然大和尚进了宫,却找不到皇帝的人。
满皇宫里。
找不到皇帝。
太上皇叫来了沈中书几位老臣子,又找锦衣卫的殇厌。
忙了马场的事情。
殇厌留下了姚同知在处理事情,自己急急忙忙的进了宫。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