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最后一次或许将成为他人生的最后一天。
“如果是这样的话,尤恩·沃森先生,您可能见不到下一秒的太阳了!”阿扎利·阿苏马尼将半截雪茄丢在地上,他并不感觉古巴哈瓦那的雪茄有什么过人之处,还是自己手里的枪更让他能够放松些。
于是阿扎利·阿苏马尼卡地一声,将一支银色的点.50AE口径的马格南手枪子弹压上了枪膛。
尤恩·沃森先生先生闭上了眼,他想,自己这一生都为索马里人奔走,也许上帝会宽恕他之前无意之间犯下的诸多罪行,比如对主的怨怼之言。
砰,枪声响了,但尤恩·沃森先生并没有感觉到子弹打进他脑袋后的疼,反倒是听到了桌椅倒地的声音。
他猛然睁开了眼,然后就看到整个屋子里横七竖八地倒着七八具尸体,包括死神党的老大。
阿扎利·阿苏马尼半瘫在真皮椅子中,作仰天长啸状,只是他脑门上多了一个小小的洞,不断有红色的东西,从洞口冒出来。
这让一向有血晕症的沃森先生胃里猛然一阵抽搐。
然后,他便看到了一个满脸堆着笑意的亚洲面孔:“尤恩·沃森先生,不好意思,太阳还没落山,您似乎还有大把的机会看得到它!”
对方说的是英语,但说话的语调里边带着天然的亲切感,那是他家乡加利福尼亚人才有的口音,带着一股天然的舒适、轻松、随意的感觉。
“您是!”尤恩·沃森先生愣了一下。
“布鲁斯·叶,一个小时前,我临时客串过您的属下!”叶帆笑着说。
这时,胡莹莹跟卡罗尔冲进了房间:“不好了,和平军来了!”
“操,那不是好事儿!”叶帆说,加利福尼亚口音立即变成了粗犷的汉南味。
“他们跟那些黑帮分子干起来了,见人就杀,根本不顾难民的死活,连码头的工人都杀!”卡罗尔在旁边大声道,又是一个加利福尼亚口音,但显然这口音只是略具味道而已。
“妈的,我都说了,不该掺和这事儿,你俩就是不听!”叶帆跳起脚来,刚才他经不住两个人的磨蹭,一时心软,心想着救不了那些难民,好歹能把难民署的这帮人救出去,也算是日行一善了。
说着,隔着窗户往外瞅,外边到处都是枪声,不时有人影晃动,但迅速被不知从哪射来的子弹打成筛子,然后杀人者还没来得及露头,又被身后的黄雀给打爆了脑袋。
“其他人呢?”叶帆问。
“都救出来了,在外边!”胡莹莹说。
“尤恩·沃森先生,我想咱们该回家了!”叶帆说着,抓住了绑在尤恩·沃森先生先生身上的绳子,双手一崩,绳子直接从中间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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