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呀?”
舒宇惊叫了一声,但那人似乎力气无比巨大,强行拖着他往外走。
至于那晚发生了什么?方婉晴和舒芬,完全没有听到。直到第二天,舒芬回到厂里上班时,发现她的哥哥眼皮是青肿的,额头上还缠着白色的纱布。
“哥,你咋了?昨天掉沟里了?哎呀,我都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不要从那条小路走。那边不光有个大深沟,还有狗呢!经常有大黄狗夜里跑出来,听说前几天还咬着一个纸人呢!”
舒芬唠唠叨叨,说起来没完了。
“舒芬,胡扯啥呢?纸人还能被咬啊?”
舒宇有些不耐烦了。
“哎呀,是你脑子转不过弯儿来!那是一户人家给过世的亲人出殡,手里拿着纸人,结果就遇到狗了。那狗咬人,也就不稀奇了嘛!”
舒芬大概犯了脑抽吧,说话更加语无伦次,也更不着调了。本就心情糟透了的舒宇,气呼呼地一甩袖子离开了。
“哥!哥!你到底咋受伤的呀?”
“呵!咋受伤的呀?你咋不问问我呀?”
这个声音让舒芬听后,猛然回过头。她看到了,樊锦航那张冷冰冰的脸。
“樊锦航,咋回事儿啊?哦,我明白了!是你……是你放狗咬的对不对?”
舒芬的话,把樊锦航气得笑出声来,看着舒芬直摇头。没想到这个姑娘越来越单纯了,真是难得呀!
“好了,跟你也说不清。瞧见没,我这手也受伤了。”
樊锦航说着举起了自己的左手,也缠着白色的纱布。
“樊锦航,你家到底养的啥狗啊?咋连自家主人也咬啊?”
舒芬傻乎乎的问,樊锦航冷笑着回道:“呵呵,那只狗太不知好歹了!无中生有,逮谁咬谁呀!你回去问问你哥,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樊锦航说完,匆匆走出了厂子。他必须去找方婉晴,因为不跟她解释清楚,不得到她所谓的原谅,他樊锦航寝食不安。
方婉晴的发廊里,当时刚刚开门,顾客并不多。方婉晴坐在沙发上,胡乱翻着一本杂志。其实,心里却一直想着昨天的事情。她真的搞不懂,当年那个热情善良的樊锦航,为啥变了?
“婉晴。”
樊锦航走进门来,看见方婉晴的一刹那,忍不住喊了出来。
“樊锦航!你给我出去!”
方婉晴的怒火“噌”的一下,又喷发出来,她迅速从沙发上起来。面对迎面而来,步步凑近的樊锦航,她用力将他向外推。
“婉晴,你冷静点儿,听我解释好不好?”
“没必要了。”
“不,很有必要!我那么远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就是为了见到你。这些年,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那天第一次遇到你。婉晴,我和有相同的秘密,这只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可遇而不可求?呵呵,那又怎样?我们之间不是……照样还多出来一个钱雨?你不是常常自我标榜,够坦诚吗?我问你,坦诚中为什么多出来一个她?”
方婉晴声泪俱下,一声声怒斥着樊锦航。
“婉晴,现在大街上都是人,咱不要影响别人的生活好不好?你能不能让我进去?”
樊锦航无奈之下,居然说出了一个很牵强的理由。方婉晴已经将房门反锁,她是不肯轻易开门的。
“樊锦航,快走!我不想见你!你听见没有?不想见,不想见!”
方婉晴还在哭,看来,她的情绪一时半会儿还是好不了。樊锦航站在门外,急得来回踱步却无计可施了。
“让开,让开!让我进去。”
樊锦航身后,突然过来了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