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救命啊!”想到这儿,我高声大叫起来。
后来才知道,黑屋的保安和警察差不多是同时到达的现场,因为附近正好有巡警经过,接到报案就赶了过来,而那些歹徒都让我打得挂了点彩,逃跑能力大减,所以全部落网,我和林泽丰则给送到了医院。
“什么别告诉我妈!”临被抬到担架上时,我嘱咐月月和UU,“让兔妈来侍候我,反正她有钱有闲。”
然后,我看到了林泽丰。
我们就并排躺在一辆救护车里,关系从来没有这么近,地位也从来没有这么平等过。怪不得简爱对罗切斯特先生说,每个人经过坟墓,都将平等的站在上帝面前。
虽然我没见上帝,但失去一切金钱与地位的他,不也是个平凡的人吗?会受伤,会流血,会无助。而且说是躺,其实只有我躺着,他是趴着的。透过血污,我看清他苍白着面色,因为失去意识,少了平时的霸道威严劲,那长很好看的脸,似乎还有点脆弱,显得比平常可爱多了。
唉,这人,为什么只有要这种情况下,才更像个正常人呢?
“医生,他没事吧?”不顾疼得已经麻木的双脚,我问。
似乎,刚才林泽丰在最后的关头,拼命从地上爬了起来,为我挡下了致命一刀。那一刀应该是对着我后心去的,如果扎得深,我可能没命。
是我不如这群流氓打架经验丰富,太大意了。可这算是我救他,还是他救我呢?当时他已经是血人一个,奄奄一息,没想到顽强如斯,还能扑过来。
“还好,那个破酒瓶子扎得虽然深,但位置偏了不少,扎到了他的左臀上。臀部肌肉厚,没大碍。他的昏迷是因为之前的击打,不过他心跳和血压还不太坏,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医生平静的说,似乎以为我和他有什么关系,还带着点安慰的神气。
我蓦的坐起,心中感到古怪极了。
好不容易被男人英雄救美一次,这位英雄哪不好伤,非要伤到屁屁!这样我将来我吹牛起来,说出来不好听啊,而正因为我做了起来,居然一眼就看到医生为他的屁屁做初步清理,所以我看到了――
我处女的眼睛就这么被污染了,虽然是背面,也算是关键部位、尴尬部位吧?不过私下说,他的屁屁长得还不错,比模特不差,就是左臀一片血肉模糊,右臀上有一排浅浅的月牙形印子,像是某种伤痕。
“小姐,请你躺下。虽然你伤在脚上,但在未进行彻底检查之前,我们是要担责任的。”医生严肃的对我说。
我顺从的躺上,努力把某男的某身体部位从脑海中清除、再清除、彻底清除。
现在脚伤了,衣服坏了,鞋子丢了,还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怎么办?看样子我的腰不是一天半天能好的,怎么才能长久的瞒过我娘,不让她担心呢?
而还有两天豆男就回来了,我这样子没办法约会,还要还他东西,顺便打听他为什么看上我这件事呢?
怎么遇到了这姓林的,我就诸事不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