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自己这一波操作可以,这幸运的都和话本里的女主角一样了。
转头看万湮冬在那里悲戚思念着自己的亡妻呢。
哎呦,真是对不住这倒霉哥了,我这小命更值钱些,就先跑了。
用袖子内侧的幽人刀把绳子割开,把鸡血整个的倒在青酉的头上。
你是盗墓话本里的什么……那个妖不?
我也没看多少盗墓话本。
这怎么还怕鸡血呢?
在背对着自己的万湮冬脑袋上狠狠的来了个巨石灌顶。
应该是没气了。
对不住了,兄弟,你这都把我小命给吊起来打了,我要是不还给你点俏皮颜色,显得我不会投桃报李。
看万湮冬倒在了血泊中。
这青酉和瞎子一样在那里玩捉迷藏呢。
她在他百尺之外的地方给了他一个飞舞的火把,嗖的就把青酉的一头秀发燎着了。
我就先撤了。
李树转身就走。
不过,自己这没有路线规划地图啊。
导航啊,可否为我规划一下最新的图纸啊。
她只能碰运气了。
看着这树木的茂盛程度,寻找绕梁殿那边的树林。
麻易卿这没用的,还在等怎么找到李树的具体踪迹呢。
一个人坐在物业所的楼梯上。
哎呀,李树,你要是真的就这么不幸身陨了,那你的那些掌房们,可怎么办?
那些人可都等着你光顾呢。
他这处处替别人考虑的乖巧心肠,真是该褒奖一个大嘴巴。
他都做好了“自休”的准备,要是李树没了,你们就陪她受这份遗留的“爱”吧。
这时的他,倒是贤惠非常,他曾经见过邈云畔的一位寡妇。
那长的,真的是没有词话能形容了。
但可惜,就是相公早逝了。
她被当做娶进门就会克死相公的灾星发卖给了一个普通的人族大叔。
那大叔都四十多岁了,油腻的都可以去给银凰鸟代言了。
这个话本小梗要是没听懂的话,并不影响观感。
他想到那些顶梁柱惨死,家中附属品遭灾的可怜故事,不禁滴下一滴泪来。
哥哥们,弟弟有幸先得知这噩耗,还有机会给自己铺个小路,你们……多多保重吧。
虽说他要救李树,但他也想好了对策。
这薄情寡义的劲,真是少有人及此啊。
他在楼梯上看自己被微弱烛光生出的影子。
这影子怎么黑黢黢的。
是不是自己的心肠太坏了?
他正在这里撕扯着自己的两种思想呢,听见一声声的铁质物品敲击的声音传来。
这什么鬼?
大半夜的,确实是种心灵上的酷刑啊。
缩紧了身子,偷偷抬眼去看一下这索命声音的声源方向。
是一层左手边的房间内传来的“悦耳”声音。
看见一道烛光的光影在走廊的转角处闪过。
这屋子里有人?
刚才进来时明显发现一层的左侧没有人啊。
什么玩意这么猖狂?
不会是贼吧。
天啊,自己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夫人丢了,自己也要被贼洗劫一空了,刚从董道柱那里借用了点好东西,这可别再加倍的借给别人啊。
他倒就是坐在那里没动。
他要等着这盗贼来找自己。
不是他疯了,气的没有理智转等盗贼来虐一下自己。
而是自己这守株待兔的戏码不知能否奏效。
看那道烛光的影子,和李树在墙上留下的指印一样快的眼睛几乎不可用了。
这样迅速的一道影子,除非是个会裙影急的,不然没这实力。
只能等着这绑匪 盗贼自己送上门了。
李树走在树林里,鲜于召?刚才那要复仇的沧桑大哥是不是说了鲜于召的名字?
还秃头,看来他对邈云畔的内部娱乐八卦很熟悉啊。
这人一定在邈云畔的经纪人辅助层混过。
他说自己和鲜于召都不是好玩意,还有同流合污的嫌疑。
自己和鲜于召除了是酒友、牌友、琴知音、融洽父女,没有什么交流了。
这怎么还把锅扣到两个人身上了。
难不成还是个高能案子,双凶手混合行凶杀害未知被害人?
她感觉大腿一阵酸疼,妈的,抽筋了。
麻易卿那死傻子,非得在潜伏的时候,发挥失常,压的自己筋脉凝结。
这妥妥的污蔑,反正能怪到他头上,就给他记一过。
她坐在地上,天啊。
这抽筋就是把几条筋脉拢合在一起,生疼啊。
最粗的那条筋脉,让人没办法自由的伸拉腿部。
其它的配角筋脉,在玩功能性失调。
她的眼睛里温热的有点水烧开了的雾气。
抚摸着自己的小腿。
不是大腿抽风了吗?
为什么要抱着小腿?
她已经疼的不清醒了,抽筋怎么会这么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