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世的容宝金,也是在新婚前,遭了这么一遭的。
容七心知这事情迟早也会再来一次,只是她却万没有想到竟是整整提前了好几日。
若是有这几日的时间,也足够她做许多准备了。
哪里像现在这样,慌手慌脚地善着后?
这下可好,那些人什么时候动手不好,偏要选在他们在庙中之时。
来的人总共也不过十人,容宝金一不见自然打眼的紧,最焦急的当属贴身照看容宝金的丫鬟了,这好好一个主子,昨夜临睡前还安在的,今儿一早起来这人就不见了,叫她怎么不害怕?
容七安抚了她的情绪,再三叮嘱了此事万不能抖出去,若是有人问起了,只说容宝金身子不适,已经早兰莺一步回府歇息了。
那丫鬟将信将疑,贸然问了句:
“小姐,这法子可行吗?”
一听,便不是个万全之策。
容七不由分说抚抚她头:“傻姑娘,难道我容七的话还不可信吗?”
丫鬟心里腹诽,就是您容七姑奶奶的话才信不得一个字呢。
但眼下她除了听从容七的话也别无他法。
这边容七解决了这小丫鬟的问题,立马马不停蹄的赶往了皇甫靖房间,笃笃笃敲了三声门也不见回应,她只果断开了门,屋子里皇甫靖同温如沁正守在桌边,旁边摆有一壶温茶。
容七哭笑不得,她二姐至今生死未卜,这两人倒好,却在这边什么也不管地品茶聊天。
皇甫靖见她进来,疑惑问道:“怎么这么急匆匆?”
容七也不再浪费口舌,倒了杯茶牛饮后,直接切入正题:“我二姐遭人绑走了。”
皇甫靖一开始很淡定:“哦,你二姐被人绑走了。——唉?”
而后,一声惊叫袭来,皇甫靖一拍桌子站起身,明显带了怒气:
“你可确信?”
容七点头:“这事情我还能胡乱说出来做笑话不成?恐是昨夜,我二姐已经被人带走。”
容七见他还有些怀疑,也不再说什么,当下领了人去了容宝金屋子里,那里空荡荡的,自然是最好的证明。
又加上一旁唯唯诺诺的小丫鬟,皇甫靖本来还有的那一点点疑心,眼下也消失殆尽。
而后,便是汹涌而来的怒意,皇甫靖怒吼一声:“究竟是哪个大胆狂徒,竟然连国公府千金,我皇甫家未来少奶奶都敢掳走?”
皇甫靖此人作为一个武将的彪悍,在此处显然展现了个淋漓尽致。
相反地,温如沁便要冷静的多,听了这消息讶然半响,后稳定了心神问道:
“依七七姑娘所言,容姑娘乃是被人有意绑了去?既是如此,那究竟是为财?还是为仇?”
皇甫靖打断他:“容姑娘好好一个人哪里有什么仇家?定是这庙子里的人见其身份显赫生了妒心,欲借此狠狠讹我们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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