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最后一丝希冀破灭,容七捂脸呜呜呜。
她想啊,这一场名为玄凌的鸿门宴,她是不得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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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七苦中作乐,心想这高岭之花还算有点良心呢,还晓得市集上离宁王府路途遥远,特地派了承德来请她,而不是随随便便叫个人来,她自个儿找去呢。
且做的还是王府里头金光闪闪的马车哩,容七还是满足了。
一路无言,承德本就不喜她,若是容七不开口,他也懒地同她说话。
路过那幽深宽敞的院子时,她远远地瞧见玄凌,又坐在哪里看着某一卷卷轴了。
“主子。”承德叫了他一声,才见他不急不缓地抬起头来。
容七心里腹诽,这人是又在摆架子了,她便不信自己这么大一个人站在他眼前他看不到,主子就是主子,万般事都得有奴才指引着,当真金贵得紧。
“来了?”他优雅地收起书中卷轴,执起桌边细绳将至绑近,承德接过去说了句:“奴才这便拿去放好。”便理所当然地退场了。
容七点点头:“不知七皇子今日叫容七来,所为何事呢?”
她心里却想,反正早晚都要遭这么一趟的不如早死早超生,早日将欠他的人情给还了,以后这交集是越来越好才是。
“跟我来。”玄凌并不正面回答他,反而起了身,走向了某处。
见她没跟上来,玄凌又偏过头来轻轻看她一眼,容七一个机灵,忙屁颠屁颠儿的跟了上去。
好吧,玄凌竟带他回了自己的房间,之所以容七能如此确定,自然是因为....她着实对这地方太熟悉了啊。
时光往前推,容七也懒地再说她那些年做过的那些个荒唐事了。
面前的屋子一如既往,简洁却不简单,处处可见的小心机与华贵,奢华却不张扬,一如玄凌本人。
但现在容七更关心的是,玄凌何以会‘主动’地,让她入了他的房间,要知道,这要是搁在上辈子,这地方绝对是玄凌的禁区,她别说是踏进来了,就是偶尔路过都要叫人‘客气’地请走。
当然,容七上辈子也没有这么老实总能偷溜着摸进来就是了。
因而,她又觉得不对劲了啊.....
真的真的,太不对劲了。
“坐吧。”玄凌道
容七听话的很,当场就坐下了。
“起来,坐另外一个。”玄凌又面无表情地道。
容七:“......”
好吧,即使重活一世来看,玄凌身上那些个臭毛病仍然惹人厌的紧啊。
她与玄凌面对面地坐着,场面一度十分尴尬,玄凌话少是天性,容七话少,却是因为她压根找不到什么话要同他讲,亦或她根本就没了死皮赖脸求着他说话的*。
要说世间一个情字总叫人失了理智呢,清醒了的容七方才明白上辈子她在玄凌面前,是多么恬不知耻,失了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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