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怕痒,周沉知道,所以挠一下何欢的屁股往后撅一撅,像是逗小蚯蚓似的,周沉玩得乐此不疲。
最后何欢被弄得没法子,只能转过身来求饶:“行了行了,我投降!”
“还装睡么?”
“不装了不装了。”她扭着身子躲开他的手,最后却被周沉一掌扣到胸口。
何欢莫名其妙被他捂得发慌,嘴里叫嚷:“松手啦,我真不装睡了!”
周沉却扣紧不放,用另一只手开始解她睡衣的扣子,利索解完,大掌顺着她光滑的肩膀往手臂上一刮。
何欢“唔”地紧锁着发出声音。
周沉已经摁住她的肩膀压了上去,一阵惩罚般的吻咬之后才捧住她的头,目光发狠地看着她:“刚才晚饭的时候你和沈澈一起消失了将近半个小时,去哪儿了?”
“……”
真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这男人一路回来都无一点异色,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小气又霸道,表里不一的坏东西!
何欢偏不说实话,挑着眉头撩他:“没去哪儿,门口转转,说会儿话。”
“有什么话需要单独出去说?”
“当然是不能被你们听见的话!”
“比如!”
“都说了是不能被你们听见的话!”何欢是撩上劲了,觉得此时周沉眼里的火都特别深情。
周沉哪儿受得了她这样,埋头又下去咬,直接咬她的脖子和锁骨,一路向下最后抵达下腹。
辗转厮磨,何欢感觉自己像是被剥了皮的兔子,无力反抗之余似乎想要乞求更多,两手揪住周沉的头发呜呜悲鸣,身子却往上弓,这样的动作和反应在某种程度上便是迎合,更加能够激发周沉体内的那团火。
何欢要死要活,第一次知道这男人温雅的表皮里面包裹了一个妖魔。
不过何欢也不会任由他宰割,快失去意识之际奋起反击,好歹她也是看过岛国动作片的人,活学活用,最后两人滚在床上,不知是谁先死在谁的身体里?
很久,浑浊的气息平静下去,屋里只剩钟表滴答的声音。
周沉先笑出声来。
他这是在干什么?居然为了这点小事心里不舒服!
“何欢,我不会再问你那半小时你们去了哪里,说了什么话,但是你要保证,下不为例。”
“可那是我哥!”
“我知道,我可以相信你把他当哥,可是他对你未必。”周沉又埋下头去用手捏住她的下巴,眼底是她丰盈的粉唇。
他曾经两度亲眼见过沈澈与何欢接吻,他们是有过“案底”的。
“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你一天是周太太就要跟他保持距离,我不允许其他男人心里盘算着我的女人!”
周沉讲得好严厉好认真,像在训孩子一样。
何欢“扑哧”一声笑出来。
“笑什么?”
“你知道你这叫什么?”
“什么?”
“典型性吃醋综合征!”
“……”
周沉也笑了,无力地从她身上翻下来,望着头顶的吊灯。
“就算是吧,我记得以前有人跟我说过一句话,她说太过在乎的东西,别人碰一下都觉得是在抢。”
第二天一大早周沉便把她送去了学校。
不过下午的课程刚结束,何欢还在琴房连琴,周沉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晚上有课吗?去不去医院?要是有时间的话出来一下!”那声音听上去很急,不光急,而且还隐约透着喜悦和激动。
“怎么了?”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周家又添人了,晚上带你去医院看看刚出生的小公主。”
连翘怀胎十月终于分娩了,说“普天同庆”都不为过。
这是周家第一个小公主,周鸿声开心得合不拢嘴,中午时分出生的,下午各大媒体就已经把这个消息公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