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目相交的一瞬间,张初九惊的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暗将大日乘天、玄水万变两种神通加持在身,做好御敌的准备,表面却热情的说道:“这不是胶澳国安局的甲丁首席巡视官吗,上元佳节来我这座小小道观可是要上香拜神吗,欢迎、欢迎。”
“墨元道友,甲丁是我在国安局巡视官体系里的编号,”甲丁首席笑容可掬,不带丝毫敌意的说道:“我名字叫宋舍,出身传古大派‘混元洞’,也是授箓的道士,道号玄散。
既然大家都是道家同修,请你还是叫我宋道人或者玄散道士吧。
今日我来这纵鹤观非是为上香拜神,单单为你而来,找到清净地方一叙如此。”
张初九听他讲话客气,又想到上次见面宋舍虽然发疯卖狂的差点重伤自己,可最后送上赔罪的丹药却是真正的中古仙丹,节省自己至少两、三年的苦修之功,就有些说不出拒绝的话,犹豫了一下,引着宋舍漫步走进了自己的单房中。
张初九身为纵鹤观观主,住处自然不会太过简陋,独占一间偏殿,隔成客厅、卧室、书房3间。
其中单单客厅就有20几坪。
客厅正对门的墙壁上,悬着个大大的篆文‘道’字,左右两边摆着造型简约的典雅博古架,上面陈设着梅兰竹菊松五种植物的各式摆件。
地上铺着榻榻米。
房间中央摆着一方扁长的香案,书案四周放着四个蒲团。
张初九进门之后便在主位的蒲团上盘膝坐下,静静的焚了一炉香。
之后慢条斯理的用案几上的电壶烧开了一壶泉水,洗杯、泡茶,双手将一杯清茶放在自己对面蒲团上,盘坐下的宋舍道:“道友有话请讲。”
宋舍理了理思绪,真诚的说道:“我有无数的话想讲,一时间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头,就长话短说,单刀直入了。
张道友,你修炼的天资之好,是我生平仅见.
那天咱们交过手后,我就赶回了师门,想请尊长们收你入门,结果费了许多力气今日才终于有了结果,帮你要到了一个‘混元洞’记名弟子的资格…”
“哈哈…”张初九听到这里突然笑出声来,打断了宋舍的话道:“道友说我的修行天资之好是你生平仅见,想纳我入门。
可最后努力了这么多天,却只给我讨到了一个师门记名弟子的资格,未免太自相矛盾吧。”
宋舍苦着脸道:“道友有所不知。
像我们‘混元洞’这种一流传古门派,收弟子讲究‘幼纳’,内门、真传弟子绝大部分都是5到7岁就进了师门,在师傅跟前长大。
你的年纪现在都已经十五、六岁,实在无法直接就纳入内门。
不过你放心,以你的资质、能耐,成了记名弟子后,只需耐住性子好好表现,在尊长面前证明对门派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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