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杜子义和张光耀什么防护都没有便直接和疑似受污染者接触,其中有人急忙警告道:“杜长官,您怎么连防护服都没穿就…”
“我和张教授9小时前注射过从雷沃克文明进口的顶级邪恶防疫剂。
两天之内对负3级以上的邪恶污染免疫,所以不用穿戴防护服。”杜子义打断了那人多余的担心解释道。
之后杜子义义正言辞的指示说:“张初九博士是主动要求冒着受到邪恶污染的危险,留在实验室完成研究的英雄。
请各位用对待英雄的态度对待他。”
身穿防护服的来人闻言,有些望向张初九的目光中不觉流露出敬佩之情,有些则用看待疯子的态度望向他,却都显得客客气气的帮张初九穿上了隔离服,半是押送,半是护送的簇拥着他消失在了石板路上。
3天以后,在胶澳海军军事基地一间深埋地下的隔离室中,张初九完成了‘消毒’,被确认没有污染性,解除了监禁。
70多个小时暗无天日的生活过后重新出现在太阳底下,他站在海军基地的军港上手搭凉棚仰望天空,吹着清凉的海风,长长舒了口气。
静静等了一会,一辆黑色7人座休旅车缓缓驶来,停在了张初九的面前。
车门打开,杜子义探着头朝张初九伸出了手,“欢迎消毒完毕,回归正常的生活,张博士。”
“谢谢,杜探长。”张初九和杜子义握握手,笑着道:“真没想到解除监禁后第一个见到的人竟然是你。
这样特地掐着时间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吗?”
杜子义苦笑着道:“我本来想用迎接英雄的方式来迎接您的回归,可人生活在社会中除了情感之外还有现实,所以不得不很倒胃口的告诉您。
我掐着时间找您是要录一份笔录。”
“笔录,什么意思?”张初九错愕的问道。
“这就说来话长了,”杜子义叹了口气道:“请上车来咱们慢慢说吧。”
“那好。”张初九闻言点点头上了休旅车,见惯例是金灿儿开车,高吉祥坐在副驾驶,笑着招呼道:“金探员、高探员,中午好啊。”,语气完全就像是朋友一般。
而金灿儿和高吉祥因为张初九表现出的勇气和献身精神,对他已是刮目相看。
再加上彼此间打过几次交道,已经熟悉,对张初九的态度也和以前大相径庭,一个笑嘻嘻的道:“张博士您好,看起来您消毒之后的精神很不错啊,没觉得气闷吗?”;
一个朝张初九点头致意后,不好意思的铺垫说:“中午好张博士,真是抱歉。
您完成‘消毒’了后一定很希望马上和家人见面,我们却又不得已的因为一些事情找了过来,耽误您的时间。”
张初九闻言并没有问让杜子义、高吉祥他们如此心虚的事是什么,而是问出了自己更为关心的另一个问题,“刚好你们来了,我问一下,我的服役令状延迟下发了吗?”
杜子义苦笑着摇摇头道:“您的名字已经列入‘银河联盟大议会’军事委员会所辖的,‘联盟防卫军’非职业军官目录。
我们蓝星方面根本无权延迟您的服役时间,只能做申请,通过的机会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