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宁你放手——啊——快放手——”
十指连心,江晚歌疼的大声喊叫着,浑身都在颤抖。
“你让我放手我就放手了?!那我多没面子。”江晚宁冷哼道,手上加大了力度,狠狠的摁在她断裂的指甲盖上。
江晚歌泪眼刷刷的往下流,她朝李安平投去求助的目光,却见李安平对她视若无睹,在接触到她视线时扭头看向别处。
江晚宁觉察到她的目光,看到目光另一端好整以暇坐观上壁的李安平,皱着眉:
“我说你怎么什么都门儿清呢。”
“敢情有同伙,好哇,你现在被我抓在手里快点喊你同伙为你求情呐!”
江晚歌狠咬着下嘴唇,闭口不言。
从她刚才求助无果来看,李安平是打算不管她了。
本来就是为了能讨好李安平,能让李安平多带着她去东宫去太子面前转转,两人才合计在宫宴上让江晚宁难堪的。
现下她被江晚宁死死抠在手心里,怎么反抗都不得法。
以江晚歌这段时间的接触来看,若现在当着大家面把李安平咬出来,恐怕李安平事后会让自己不得好过。
轻则离间她与太子之间的关系,重则怂恿太子退婚都有可能。
“什么同伙!你跟我一同生活那么多年,我还不知道你长什么样?!”江晚歌咬牙切齿把锅背在自己身上。
江晚歌不甘心。
江晚宁的脸确实是被烧毁了的,那张满是疤痕的脸她看了十几年,是肯定有的。
怎么可能完美无瑕,甚至看着比她的还细腻光洁呢。
“你这脸上到底用了多少脂粉!”江晚歌伸出另一只手往江晚宁脸上狠狠蹭着。
她手劲重,没两下就把江晚宁的脸给蹭红了。
“江晚歌你真是个拎不清的!”
江晚宁不耐烦的把她还在活动的手捏在手心,微用力,把这边的几枚指甲也掰断了。
“你我是一个爹的亲姐妹,你竟听信了旁人的教唆在这种场合下意图让我难堪?!我与你什么仇什么怨!”
江晚歌忍着手指尖传来的剧痛,瞪着她:
“谁让你平时回相府时趾高气扬,就是因为你夺走了相府嫡长女的名头,也是因为你害的母亲丢了库房钥匙!你把我和母亲害成这般地步,别说让你难堪了,杀了你的心都有!”
江晚宁道:“那些都是你和刘丹梅雀占鸠巢!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你可知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你我同为相府女儿,我丢了脸你能落着什么好!””
江晚歌瞪着眼:“你早就是相府嫁出去的女儿,是父亲丢在外边不要的东西,谈什么荣辱与共!”
“父亲早把你看成相府的扫把星,是你克死了你的生母还有你的同胞哥哥,若不是祖母拦着父亲早就摔死你了!”
“不然你以为替婚那么大的事,父亲为何不追究?!是因为他想早点把你这个累赘摆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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