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妙霖边躲边解释:“娘!你快点停手!若把我打坏了你可负责不起!”
“你是我闺女,路没走好就得好好管教!我打你谁都找不出错来!”郑氏心里又担心又恼怒。
既担忧江妙霖这段时间过得不好,又气恼她不自爱,去了那些三教九流之所出卖自己的身体。
她抓打了几下,心头泛起一阵阵酸楚,停下了追打站在原地哭了起来。
“妙霖都怪娘不好,只顾着听你爹的话一心想把你嫁入陶府去,最后弄得你丢了的嫡女身份不说,还逼得你离家出走沦落到那种场所去谋生……”
江妙霖揉着胳膊上被打疼的地方,本想挤兑郑氏几句,以纾解心里一直压着的委屈,但看到郑氏哭泣的模样突然觉得心酸可怜。
当初若她听了父母的话嫁入陶府,总归是能光明正大被人带出去的陶府大少奶奶。
而不是一个睡完就被扔一边,无名无份的通房。
可惜现在后悔这些也没用了,她要做的是趁着事情还有斡旋余地,拿回她的嫡女身份,好好在慕容甫身边做太子侍妾。
江妙霖走到郑氏身边,面上带笑,说:“娘,你瞎想什么呢。”
“我是正儿八经找了个有能耐的男人,不是你想的那般龌龊。”
郑氏睁着泪眼,狐疑问:“有能耐的男人?是哪家?你爹认识不?”
江妙霖扶着她坐在桌子旁,嘴角带了一抹倨傲的笑:“娘,你扶好坐稳了,我现在住在西越太子府上。”
郑氏一声惊呼,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她抓着江妙霖的手,去摸她的额头:“妙霖啊你这没发癔症罢……”
虽说江浩武是当朝相国的亲弟弟,但之前经历了分家后,她和江浩武算是见识了人性凉薄。
以江浩武的官职和他们家的现状,陶府是他们能够得着的最高级别的婚事了,那还是因为陶创面容有损,人家陶府屈就。
这西越太子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江妙霖很满意郑氏的震惊,她笑道:“娘,我骗你作甚?”
“那日我离开家后,在路上遇到小偷,身无分文,走投无路之际遇到了慕容太子出手搭救。”
“后来我便在慕容太子府上住下了。”
她说着站起身在郑氏面前转了一圈,伸出手臂展示手腕上的镯子和头上的饰品:“你看,慕容太子待我很好的。”
郑氏瞅着她衣裙布料光鲜,身上佩戴的都不是凡物,连连点头:“这太子府上就是不一样。”
江浩武自己房里并不怎么富裕,特别是在经历了江正业江兴业兄弟二人的事和分家之后,很多时候捉襟见肘。
郑氏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添置过新衣了。
江妙霖道:“那是,我跟着慕容太子总比去陶府给人做平妻,跟江连珠平起平坐的好罢。”
“再说了,现在他是太子,等回到西越过几年就是西越国主了,届时我跟着一道过去西越那不就是西越国主的后宫妃嫔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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