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个不是给淳儿求签了嘛,上上签。”江晚宁把袖中的签纸掏了出来摊开在谢辰瑾面前。
“这上面说淳儿会茁壮健康,睿王府现有的一切困境都会过去。”
人在自身精神力量不强大时,通常会寻找外界精神支持,这便是许多人会信佛的原因。
这个阶段的江晚宁也不例外,原本她是相信自我能力的唯物主义者。
可在经历了险些让淳儿丧命后,也开始对求神拜佛有了依赖。
比如之前她自己是一直相信睿王府的困境能慢点渡过的,现在却需要求签来确认。
谢辰瑾握住她的手:“我相信,你一直就给我这样的信念的。”
“可是庙里的住持说了,这一切的前提是咱们得换地方。”江晚宁一本正经道,“现在的京都和睿王府就是一汪死水。”
“咱们得有所变动才能把这汪死水变得‘活’起来。”
她说得无比认真,神情也很严肃。
谢辰瑾顺着她的意:“你的意思是……”
“咱们带着淳儿离开京都!”江晚宁道,“你看因为你的能力和身份以及我的能力,京都很多人都提防着你。”
“哪怕你表态表忠心,只要你不死他们就会不停对你下手,试探你的实力继而剥夺,打压,直到睿王府变成了落水狗,在他们眼中再无翻身可能才会放心。”
“但你为了自保又会再次暗自蓄力,随后又引来旁人忌惮,打压,这完全就是一个闭合的死循环。”
“目前只有你远离京都,远离权力中心这些人才会安心。”
谢辰瑾没有表态,给她倒了一杯茶,“还有什么你慢点说。”
江晚宁咬了咬唇:“还有最重要的,淳儿。”
“目前我们对芹嬷嬷和李越说的是淳儿是刚出生就死了,其他人则以为我是流产了。”
“若按照这样的安排下去,恐怕一年内淳儿都只能养在青果那里,无法回到王府回到我身边。”
“谢辰瑾,我没法接受我忍受不了淳儿离我这么久。”
“我是他的亲娘,总不能每次都只能在夜里偷偷摸摸的去看他啊。”
“你也看到了淳儿现在与青果是越来越亲,甚至都不让我抱一下,每次我好不容易抱他在怀,而他却啼哭不止时我都心如刀绞……”
江晚宁把手里的平安符攥得紧紧的,强迫自己不哭出来。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谢辰瑾看向江晚宁:“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你害怕淳儿跟你不亲,不认你了,害怕淳儿留在京都还会遇到其他未知的危险。”
“可……”
江晚宁一把抓住他的手:“你说的都对!这些就是我担心的!”
“曾经我觉得,只是我一个人跟着你经历这样的风险无所谓,反正我有能力,能自保。”
“但现在不同了,我不仅是我自己,还是淳儿的娘亲,他还那么小没有能力抵抗住外界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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