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你说的出口!”白衣女子一记耳光打在那位刘大人的脸上,只打得他口吐鲜血:“刘大人敢告诉在座的诸位大人是如何对待自己的儿媳妇的吗?你们当初迎娶人家进门,是看上了人家外祖父手中的兵权。结果呢?刘少夫人的外祖父刚刚过世,你们就将人从主院给撵到了偏院,这吃的用的还不如你们刘府中一个寻常丫鬟。做人做到这份儿上,也就不配再做什么人了。”
“你这妖女,欺人太甚!”刘大人指着女子:“这些横竖都是我们刘家的事儿,还轮不着你们鬼医谷的人出来说三道四。”
“只要牵扯到了我们鬼医谷,那就不只是你们刘家自个儿的事情了。”
“别以为我会怕你们,别以为你们有国公爷护着我就不能拿你们怎么样。”刘大人跳脚,刚跳两下就觉得浑身一点儿力气没有,直接瘫坐了地上:“怎么……怎么回事儿?”
“恭喜刘大人,你中毒了,且中得还是我们鬼医谷最好使的那种毒。”
“毒?你竟然敢在国公府当着这些多人的面给我下毒。”刘大人瘫坐在地上,“解药呢?赶紧把解药拿来。”
“解药?刘大人何时听过我们鬼医谷是有解药的。”女子冷笑一声,看着那位刘大人从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了一尊活灵活现的木雕。
那些原本探着脑袋看热闹的人见到此状,纷纷变了脸色,一个两个的从鬼医谷众人身旁逃开。
过了会儿就听见有人喊道:“国公爷来了!”
白璃随着众人的目光看去,看见了一个长相极其普通的年纪约莫在五十岁上下的男人。
“他就是庆国公?跟想象当中的国公爷有些不大一样。”白璃小声问,尽量不引起身旁之人的注意。
“他就是庆国公,那个从篱笆村走出来的庆国公。”白泽小声地为白璃解释:“这位庆国公出生极为不凡,他是棺生子。”
“棺生子?这个我知道,就是在棺材里出生的孩子。”
“夫人说得不错,这棺生子就是在棺材里出生的孩子。庆国公的母亲是流落到篱笆村的外姓人,被庆国公的父亲收留后与他成亲并且有了庆国公。后来,篱笆村遭遇大水,有个算命的胡言乱语,说那场大水是庆国公的母亲带来的。为了平息那张灾难,也为了平息村民们的怒火,村长带人抓了庆国公的母亲,将她活埋到了山上。后有人经过那片荒山,听到了婴儿的哭声,众人以为有鬼,请了道士捉妖。庆国公的父亲闻听此事,从宗祠中逃了出去,连夜上山,刨坟掘墓。”
“那个画面一定很惨。”白璃小声道。
“的确很惨,可庆国公的父亲顾不得那些,他脱下外衣,将儿子包裹起来,最后看了眼妻子,抱着孩子连夜逃离了篱笆村。”
“所以,这庆国公与篱笆村是有杀母之仇的。”白璃将目光转到鬼医谷那些女子身上:“那篱笆村的毒雨是不是庆国公让鬼医谷的这些女子下的?杀母之仇不共戴天。若那人是庆国公的话……说得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