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愚动了几下便消停了。
徐桐捂住布包口子,定然是不想他出头,自己答应了徐桐要听他的话,就必须要顺着徐桐的意。
外面打徐桐的那几个人中有一个刚才说只是教训教训他,没有性命之忧,既然没有性命之忧,他不插手也行。
哼!徐桐待他这样好,他可不能教徐桐白白遭了外面几个人族的欺负,等他寻个机会,必要带着徐桐欺负回去。
不过徐桐到底在想什么?宁愿挨打也不愿放他出去帮忙,真是令狐狸费解。
不断有拳打脚踢的声音与徐桐的闷哼声传入耳,好几次花若愚险些没忍住要冲出去咬死那四个人,只是每次他一动,徐桐便将他按住。
倒不是花若愚拧不过徐桐,是因为徐桐越是如此,也就越是说明不希望他出去,没办法,他也只好咬牙忍住冲动老实地待在布包里。
这绝对是他花若愚有生以来最憋屈的一天!
徐桐被四人围殴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两人来说都是难熬的,他们约莫打了有一盏茶的时间才停手,骂骂咧咧回到远处继续跪好,徐桐躺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才挣扎着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进自己那个放药材的房间。
踏进门槛,他反手关上门,随后背倚着门板缓缓下滑坐到地方。
移开捂住布包口的手,便看见有银白色流光从布包口溢出,下一刻,花若愚便出现在了他面前。
出了布包,映入眼的是唇角沁出了些许血迹的徐桐,脸上倒没有伤。
估摸着那四个人怕徐桐去他师傅哪儿时,见他脸上有伤会问起由来,所以都往他身上打的,有衣物遮盖住了看不到伤势。
至于徐桐,有那几只野狗野猫为把柄抓在手上,根本不必担心徐桐会找他师傅告状。
可花若愚是一直在徐桐身上的,哪怕没亲眼看到那四个人手脚落在了哪些地方,也知道他们打了徐桐那么长时间,脸上没伤,那伤肯定就在身上了。
他蹲下身,抓过徐桐的一只手撩开袖子,果不其然,手臂上青一块紫一块地,看着就疼。
不必说,他身上比这还要严重得多。
花若愚的心泛起一种酸涩的感觉,这是他第一次心疼,但他并不知道,这种因徐桐而生的酸涩感觉便是心疼。
“徐桐,你是不是傻啊?”花若愚拿出平时花若安骂他的话来骂了徐桐:“明明有我在,为何不让我出手救你?非得挨那顿打。
你看现在好了吧?疼死你!”说到后面,他的语气还带上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徐桐当然不可能实话实说了,刚才被打的时候他就在想一会儿该怎么对花若愚解释将他捂在布包口不让他出来,好在他想到了。
“花若愚,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你再厉害也只有一个,而且人很惧怕、排斥你们,若是被他们知道了你的存在,会叫道人来杀死你的。”从未说过慌的徐桐在说这话时很是心虚,眼睛瞥向一旁不敢看花若愚。
明明是为了人,他却说得是满心为了花若愚,脸上不禁臊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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