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要打到东京,还要完全占领日本,彻底从根本上灭亡这个国垩家!”
“对,把日本变得咱们的一个省!”
就在众人正说着的时候,副官张秩扬走了进来。
“师长,重炮团的团长,率领部垩队过江了,您要不要……o”
“要去送,要去送,上次在上海的时候,重炮团可是立了大功,这一仗,也离不开他们!”
随着参谋长和副官二位乘着吉普车朝着下马码头驶去,此时依然还可以看到一些零落的百姓,或挑着担子,或背着包袱悄悄地走着,有的走上几步,却回头看看,他们虽不说什么,那一份留恋而凄凉的情绪,却让即便最麻木的人,也看得出来他们的不舍。
“张副官,你有什么感想?”
“我希望日本各大城市,也有这样一天。”
“张副官,你还是有点不明白,我的看法不是这样,日本一定有这样一天的,可是要像咱们这里这样从从容容疏散,它不可能。”
“那为什么?”
“你想呀I咱们的管长官是铁了心思要打到日本本土,日本任何一个大城市,距离海岸都很近,只要部垩队一登陆,炮弹就打到他们市里来了,要疏散也来不及,到时候天上飞机轰,海上舰炮炸的,他们还能来得急疏散吗?”
听着参谋长和张副官的话,王润波的脸上虽说带着笑,但心底却知道,也许,那只是梦想,无论管长官如何有能耐,他不可能平空变出一支海军来,邯彰军再能打,也不可能游到日本去,要打到日本本土,就必须要有海军,而建设海军又岂是一朝一夕之功?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吉普车已经驶进了下关码头。春天的长江显得极为美丽,水清得像一匹淡绿布,静静地流淌着,但水面上的船只,却来来往往,于两岸组垩织了穿梭阵,和江水的平缓,正成了个相对的形势,在码头处除去极少数的民众外,还有一些从前线撤到南京的友军,他们大都是乱垩了建制,十几人或几十人一队,他们现在只知道一个命令——撤到江北,与大部垩队汇合。
而在码头上,十门穿着炮衣的的重炮和几十辆重型卡车却是最为显眼的存在,无论是男女老少亦或是那些士兵,无不是用赞叹的Il很tl看着正在上船的重炮。
“乖乖,这就是炮神吧!”
“可不是,第一独立炮兵团的,上海的炮神!”
在人们的赞叹声中,守卫着重炮的士兵的面上尽是得意之色,在淞沪时,第一独炮团向日军发射了数以万计的炮弹,不仅击沉了“出云号”以及多艘军舰,而在支援步兵进攻时,更是表现出色,一个又一个坚固的工事在重炮的打击下化为碎屑,在战斗中,他们充分发挥远射程优势,曾多次摧毁日军炮兵阵地,而在他们赢得“炮神”的赞誉时,同样也附出了沉重的代价——因空袭损失了两门重炮,数百名官兵牺牲。
“炮神!”
听着民众的赞誉,阎国勤却只觉得脸上一热,作为新一军的配属部垩队,他和重炮团的兄弟应该同全军的兄弟共同保卫南京,而现在,他却要离开南京。此次南京保卫战,作为全军瑰宝的重炮团并没有随大部垩队共同防守南京,而是撤往江北,在江北部垩队的保护下,为南京垩城防提供炮火支援。虽说话这么说,但阎国勤却知道,撤往对岸是为了保全重炮团,而不是南京现在拥有炮台火力的支援,所以不需要重炮团,谁会嫌炮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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