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河北素来多慷慨悲歌之士,北戎人在燕赵虽然统治了两百多年,但是始终未能征服河北人心,至于说是不是没有集齐龙虎气运皇旗的缘故,只能说见仁见智,姑妄听之了。
不过陈淮生觉得多半是有一些这方面的因素,但是不是主要原因,恐怕不是。
北戎人崛起于北陌草原,一时间实力强横无比,西征南侵,但是后来又迅速消退,可以说其兴也勃,其亡也忽。
当然现在还说不上亡,但绝对是处于消退期,尤其是北戎人至今还在雍凉那边与西唐争锋,估计这种事情三十年前也是西唐乐见其成的,在河北能打击北戎人的势力,也能减轻在雍凉那边的压力。
只不过三十年过去,北戎人在雍凉还在和西唐缠斗不休,但在河北这边却已经捉襟见肘,索性都退出了燕州和幽州南部了,即便是在晋州也是半遮半掩地在撤退,只有在与北陌草原接壤的云州和幽州北部还保留着较强的影响力。
“那些事情都是以前的陈年旧事了,我们可以姑且不管了,但现在你南逃至此,又是怎么回事?追杀你的人又是谁?”
陈淮生现在更关心当下的事情,包括那支龙虎气运皇旗在哪里。 “唔,说来话长,但简单一点儿说吧,夏侯家拿到了龙虎气运皇旗,按照原来的约定这枚龙虎气运皇旗该交给西唐那边,西唐那边为此付出了很大的利益,……”
陈济生搓揉了一把脸,“包括我在内也为此得益,但晋州河内道这支气运皇旗事关重大,若是交予了西唐人,那晋州局面恐怕就会不稳,晋州四道,天井道保持中立,河津道被西唐渗透得很厉害,河内道实际上大赵这边影响力更大,晋阳道仍然受北戎人的影响较大,一旦河内道龙虎气运皇旗被西唐所得,西唐势力就可以从河津道向东伸进河内,晋州局面就会反转,所以夏侯淳就反悔了,……”
“夏侯淳准备把龙虎气运皇旗交给大赵?”陈淮生点头。
“那怎么可能?”陈济生脸都快要挤成一团了,原本俊朗的面孔无比苦涩,“皇旗就是从北邙秘境盗出,道宫和官家一直在调查,已经开始怀疑是秘境中某样圣物消失才导致秘境崩陷,现在你就算把龙虎气运皇旗交出,但北邙秘境崩塌,难以弥补,这是何等大事,你交出来难道就能将功赎罪?这岂不是自陷死地,现在道宫那边也只是怀疑,却还没有确定究竟是什么圣物消失,更不清楚谁在其中作祟,……”
“那夏侯淳想要交给谁?”陈淮生讶然,“难道夏侯家想自己独吞,西唐人又岂肯罢休?”
“夏侯淳想把其卖给北戎人,然后与北戎人共谋,制造出假象被北戎人袭击抢掠而走,……”陈济生挠着脑袋悠悠地道:“但没想到西唐人也早有安排,在夏侯家也不是和夏侯淳交葛,夏侯胜早就和西唐暗通款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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