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其他事情要和宗主商量?”于凤谦惊讶地扬眉,看样子爱郎并非只为和自己的事情而来,“什么事情?”
“见了燕宗主再说吧。”陈淮生笑了笑:“和你的事情最重要,其他都在其次,哟,你都筑基五重了?”
这一句话才把于凤谦的注意力拉回来,站定脚步:“你渡劫入紫府了?可感觉你都说蕴髓高境了,才三年,你怎么做到的?简直不敢置信,……”
见这个时候于凤谦才有些语无伦次地开始发问,陈淮生也笑了起来:“你该知道你的男人从来就不是凡物吧?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
听着陈淮生念叨这两句莫名其妙的诗不像诗词不像词的句子,于凤谦又好气又好笑,也更期待:“你现在都蕴髓高境了,可我听宝旒和尺媚说你离山的时候,也就是三年前才筑基七重啊,就算是你真的遇缘进了秘境,三年时间,你也得先到筑基巅峰,再说渡劫入登紫府啊,怎么会这么快?还有,就算是你真的天纵奇才,机缘无双,渡劫荣登紫府,可也该只有蕴髓初境,可现在你都蕴髓高境了,从初境到高境,难道你又是一跃而过?!这太不可想象了!”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不可想象的事情可多了去了,尤其是发生在你的男人身上,任何事都不足为奇。记住这一点,女人!”
陈淮生淡淡地装了一个逼,引得于凤谦只能咬牙切齿地擂拳狠捶对方。
在确定陈淮生真的是直入蕴髓高境之后,于凤谦也是唏嘘感慨不已。
自己现在只用了十年时间就从筑基一重到筑基五重,这已经相当迅猛了,在整个圣火宗里也是独一无二。
师尊和宗主都认为自己可以在十年之内抵达巅峰,冲击紫府,但也都对能不能再用五年冲击渡劫紫府没有把握,但眼前这个男人居然就失踪三年,轻描淡写地一跃而过了。
“恐怕师尊和宗主他们都无法想象这才隔了几年,你就紫府了,我师尊入紫府也都四年了,可还在蕴髓初境徘徊,秦师伯到现在……,哎,……”一提到秦昭业,于凤谦就黯然叹息不止。
从凝魂高境直接跌落到筑基,关键是这七八年过去了,仍然还在筑基巅峰,始终无法跨越那一步了。
也去了北邙秘境,追逐过云蜃真境,但都一无所获。
现在连他师妹,也就是于凤谦的师父柳垂杨都渡劫入登紫府了,但秦昭业,作为圣火宗的第二人,却还在筑基巅峰,再这样下去,恐怕秦昭业一辈子都不能越过这个坎了。
这也是陈淮生来圣火宗的目的。
要想娶人家圣火宗的圣女,总得要付出点儿聘礼代价,人家辛辛苦苦培养出这样一个天才来,都筑基五重了,你却来摘桃子,凭什么便宜你?那于凤谦的师兄英若成对于凤谦仰慕已久,可于凤谦却始终对其如同兄长,不涉及半点儿女私情,这也让圣火宗内的不少人都扼腕不已。
陈淮生知道自己这一次来提出要娶于凤谦,只怕就会引来很多敌意,纵然不能明面上反对,只怕各种阻挠是少不了的。
但如果能解决秦昭业的恢复紫府问题,那也足以弥补娶于凤谦给圣火宗带来的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