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寂静。
斜对面的房间,沈清暖气的根本就睡不着觉,失眠了。
隔壁的乔砚辰一个人孤寂的坐在阳台,手边垂着个喝了一半的酒瓶,满眼苦涩。
唯独只有这边的两人,房间里犹如烈火燃烧,一片香艳。
男人有力的大手,紧紧扣住女人纤细的腰肢。他薄唇微挑,骄傲和欣赏的笑看着身下的女人,“瓷瓷,你很喜欢的……”
沈清瓷,“我…不…”
本来想要反驳,但是溢出的声音实在让人太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沈清瓷立刻闭嘴。
她媚眼如丝,一双美目里含着水雾,紧紧咬着唇瓣的样子,让人只想要更加狠狠欺负。
乔砚修身手好,俯卧撑做的更好。
他那张沉稳的脸颊上再没有了禁欲的模样,此刻就只有欲和放纵,腰腹间用力,轻易就让沈清瓷紧咬着的牙关溢出了叫声。
第二天。
早上八点多,两个忙到后半夜的人,还在沉沉的睡着。
乔砚辰过来敲门。
他敲了好久,也没听到有人出来,不由的皱眉。
然后乔砚辰加大了敲门的动静,又敲了好几下,就在他准备放弃,准备要拨打沈清瓷电话的时候,房门终于开了。
沈清瓷看着乔砚辰,“怎么了?砚辰?”
她发丝凌乱,穿着身保守的小兔子睡衣,明显一副还没有睡醒,很困的样子。而且她扬起的脖颈上,明晃晃的好几个草莓印。
而且这个时候,乔砚修跟着出来。
他一头短发凌乱,很明显也是没睡醒的样子。
昨晚根本就是翻窗进来的男人,没带行李,此刻身上就披了件酒店准备的白色浴袍,松松垮垮的系在腰腹间。并不需要刻意,就能够让人一下看到他胸膛上留下的暧昧红痕。
“二哥。”
乔砚修叫人。
与此同时,他伸手一把将沈清瓷带入怀里,宣誓主权的紧紧搂着。
那双如鹰隼般的黑眸冷觑着乔砚辰,薄唇微勾,嗓音低沉沉的说道,“这么一大早,二哥孤枕难眠可以理解。”
“但我和瓷瓷还算是新婚燕尔,晚上很忙,白天像这个时候一般起不来。”
乔砚辰,“……”
他脸颊上尽是苦涩,一颗心快沉闷和疼的不行。
沈清瓷给乔砚修面子,并没有当着外人推开乔砚修对她宣誓主权的怀抱,但是也用手肘轻轻杵了下乔砚修,意识让他收敛点。
同时她笑着询问,“砚辰,你来找我有事?”
“嗯。”
乔砚辰应声。
他的脸色有些惨白,嘴唇的颜色也很不好看,“就是来告诉你一声,接下来的医学研讨会,我就不参加了。”
“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今天就回国了。”
沈清瓷一愣,这个时候才发现乔砚辰脸色不对,于是出于礼貌和同事,朋友之间关心的询问,“怎么就突然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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