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滨问:“心唯走了,你连心唯的同学都帮忙,不容易啊。”
“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我希望能为心唯做点什么。”
“这么久了,还沒她的消息。”
说到痛处,江浩抿了一口咖啡,笑笑掩饰,他说:“大概位置知道了,她在江南,但是靳首长不允许我去找人,因为现在正是那件案子的关键时刻。”
阮滨明了,不再深入追问。
“你呢。跟你爸谈得怎么样。”
阮滨苦涩地笑笑,“沒法谈,今天上午沈书记夫妻俩亲自到我家道歉了,给足了我爸面子,我爸有了这个台阶,更加不会放过我。我想找沈家颖谈谈,你有她的联络方式吗。”
江浩摊手,“沒有。”
“沒事,我问我妈也一样。”
“如果沈家颖不愿反抗呢。”
阮滨沉默下來,如果沈家颖不愿反抗,那他也沒有办法啊。
其实江浩很理解阮滨此刻的心情,他爸是因伤早退,退了就沒权了,所以他还能反抗一下。但阮滨不同,阮部长还在职,位高权重,以阮滨目前的能力还脱离不了家里,脱离了,阮滨就一无所有了。
“你打算怎么办。”
阮滨摇摇头,“如果她不愿反抗,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走一步算看一步吧。”
“那女孩知道吗。”
“沒敢告诉她。”
“恩,不确定之前沒必要告诉她,省得给她太大的压力。滨,其实我想说,如果你沒有办法解决目前的困境,又沒把握保全她,不如放手。别像我这样,伤人伤己,最后还要让心唯背井离乡地躲着。”
阮滨听进去了,虽然很心痛,但他也明白其中的道理。
坐了一会儿,江浩手机响了起來,他眉头皱了一下,说:“滨,下次再聊吧,我得走了。”
“诶,好,你去忙你的。”
江浩匆匆走了,只留下阮滨独自一人,他的背影有些落寞。慢慢地,太阳斜照下來,阳光穿过遮阳板照到了他的眼睛,他站起身,也走了。
要找沈家颖,对阮滨來说并非难事,他跟郑玉淑一打听,郑玉淑就把联系方式告诉了他。
晚上,房间里,他按照母亲给他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哪位。”
“是沈家颖吗。”
“是,您哪位。”
“我是阮滨。”
电话那头沉默许久,之后,沈家颖淡定地问:“你找我有事。”
阮滨直接提了出來,“明天有空吗。可不可以见面谈点事情。”
谁知,沈家颖比他还要直接,开门见山地说:“你是想谈关于我们两个结婚的事情吧。阮滨,我只想说,反抗的游戏我不想玩了,我只是一个弱女子,我玩不过我爸,要反抗,你自己去反抗。”
“??”阮滨无语,他沒听错,沈家颖直接用了“结婚”两个字,而且她还说她不想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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