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倾被吓得浑身一颤,脸色惨白:“你!你们……”
薄御宸冷冷睇视,毫不留情的警告:“自己想死就去死,烦了我的人,我让你生不如死。”
绅士不代表不出手,何况他不算什么绅士,他有的是阴狠手段。
苏初夏没想让薄御宸介入她私人的矛盾,正要开口阻止,就听一道愤怒无比的声音响彻病房!
“你们要干什么?对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女人下手,很有面子是不是?”慕至凯被这画面冲昏头脑,三两步上来要打齐零。
齐零甩开叶倾倾的手,侧身躲过慕至凯的拳风,紧接着一手制服慕至凯。
慕至凯挣扎无果,暴怒的目光终于射向一边的苏初夏:“苏初夏!是不是你指使的人,让他欺负倾倾?”
“不是我命令的。不过你也不会相信,随便你怎么想。”苏初夏不想去解释什么,面色温淡。
叶倾倾闻言,愤恨的嘲笑:“不是你指使,他们会拿一把刀在我眼前晃?你是巴不得我去死吧?可惜现在不能如你所愿!是不是很惋惜?”
苏初夏平静的毫无起伏:“你是活是死跟我有什么关系?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嫉妒比自己活得更好的人。”
“苏初夏!你到现在还装模作样——”
慕至凯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薄御宸一个冷漠至极的眼神制止。
薄御宸眯着眼,英挺的身姿透着慎人的森冷:“叫啊,怎么不继续叫?”
他让叫就叫,难道把他们都当成狗了?
慕至凯被他不可一世的声音,气得胸口怒火焚烧:“薄御宸,这海城还不是你的地盘!你再嚣张试试看!我慕家不会让你好过,赶紧让你的人把我放开!”
薄御宸不冷不淡的冷声说道:“有没有人告诉你,威胁一个人的时候,首先要让他害怕。慕家算什么?连情形都看不明白,慕家人的智商堪忧。”
一句话连全家都骂上!慕至凯发狠的挣扎:“薄御宸,你懂什么!苏初夏这个贱人用杀人的罪名威胁倾倾,她这样不择手段会毁掉倾倾一生!”
“那是你无能!”薄御宸不怒而威的反驳。
他像是高高在上的审判者,声音冷酷无情:“你无能,你的女人被人威胁!你无能,除了大叫大骂,什么都做不了!我看你不爽,跟你过不去,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没用的东西。”薄御宸第二次说慕至凯废物,眼里的蔑视毫不掩饰。
在这个资本世界,坐拥金钱、权利的薄御宸有俯视一切的能力,所以,他从来不屑想一条疯狗一样乱咬人!
他只要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决定别人的命运,比如现在,叶倾倾跟慕至凯立刻被轰了出去!
就算这是叶倾倾的病房,病人跟探视人一样被轰出去!
不需要理由,因为他就是理由!
苏初夏看着身边一身冷气慎人的男人,神思都在游离,她不明白薄御宸对她照顾。同时,慕至凯的一言一行,又让她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砸出一个窟窿。
不是很疼,但难受,心里被堵得难受。
薄御宸推着她去了隔壁病房的浴室,拿起一把梳子递给她——
她接到手里,缓缓说道:“谢谢。”
薄御宸微点头,靠着洗手台眸光凝视她,突然出声:“喜欢他?”他说的是慕至凯。
听不清他话里的情绪,苏初夏扯了扯嘴角说道:“都是小时候的事,以前爷爷我,海城里没有几个跟我玩得来的朋友,后来慕至凯出现,跟他没见过几次面,但对他的印象就是很好。”
在苏初夏没有说嫁给他之前,两个人关系还不错,只是如今不知怎么就变成这样子——反目成仇、争锋相对。
“人都会变,你跟他现在没有可能。”薄御宸有些冷嘲的说道。
苏初夏看了他一眼,这让薄御宸立刻收敛自己的嘲讽。
见她不说话,薄御宸沉默片刻,突兀的再次问:“喜欢穿裙子还是裤子?”
这是什么问题?苏初夏眼皮不抬:“裙子。”
“为什么不是裤子?”
这个都有为什么?苏初夏有些无语,“个人喜好,裙子更加方便,舒服。我喜欢穿裙子,跟你有关系?”
“有,我抱你的时候,担心你会走光。”薄御宸的眼神深邃认真,一脸的威严高冷。
苏初夏被惊得哑口无言!她有轮椅,用得着薄御宸来抱?这感觉就像有一道天雷劈到头顶,瞬间让你浑身麻痹!
薄御宸没听她回话,不容反抗的又问:“你平时怎么上厕所,怎么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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