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兰多每一秒中都很想把秦珊扔下去,因为他说完那句话之后,女孩就像长臂猿一样,两条手臂紧实实地勾着他脖子不撒手,脸也埋在他颈窝处一动不动,像在找个洞能把自己埋起来那样。她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是她哭得越来越厉害了,眼泪都快在那里凝聚成一泊滚烫的清泉。
他不知道秦珊为什么会这么伤心,他甚至都拉下脸来哄她了!
Damn it!女人真麻烦!
衣领被泪水浸湿个透,作为一个洁癖狂魔,这种被别人的j□j(……)侵犯的感觉非常不好受,奥兰多第一反应是想把身上的女孩扯远一点。但她环的特别紧,死死不松开,除非剁掉她两只膀子,而她的眼泪,依旧在静悄悄汹涌着……
秦珊不敢大声哭,她怕吵醒这个空间里的其他人,她怕奥兰多觉得她这样很难听,可是她舍不得离开奥兰多温暖的胸膛,她拼劲全力抱紧他是怕男人把他扔下去。她努力地想控制住泪水,可是完全没办法,她宁愿奥兰多把她丢在原地自己上楼睡觉,这样她哭一会就好了,拍拍裙子自己回房,并且放弃自己对奥兰多的最后一丝期待和假想。但是奥兰多没有,他没有毅然离开,而是把她抱了起来,还非常笨拙地哄她,心酸、难过、欣喜的感觉同时交替,洪水一般,几乎一瞬间就淹没过头顶,淹没过全身……
说到底还是小孩子啊,跑着跑着摔跤了,膝盖破皮了,火辣辣的疼,如果没人在旁边,爬起来继续走告诉自己没什么大问题就好,一瘸一拐都不是问题,反正也没人看到;但是一旦有人来搀扶来安慰,问你疼不疼,还能不能走的时候,你的懦弱和尴尬被尽收眼底,你也在他人施舍的同情里变得更加懦弱,那种疼痛的感觉会疯速生长,放大一百倍一千倍,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秦珊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
她哭得停不下来。
确定身上的女孩怎么扯都纹丝不动之后,奥兰多放弃挣扎,他一句话都没有再说,把秦珊抱上了楼。
他在二楼的客房走廊里绕了一会,他发现自己不知道秦珊住在哪一间客房。
走廊的灯光昏暗,暗红色的长毯陈铺到尽头,奥兰多的目光逡巡过所有房间的鎏金门把手,反正家里就秦珊一个客人,他一间一间地尝试拧开,终于成功找到了属于中国人的那间。
肩膀上的女孩已经哭累了,在嗝哒嗝哒地抽泣。
奥兰多推门进去,弯下腰把她交付到柔软的床上,这个动作完成的意外轻松,奥兰多都有点不习惯了,明明刚才怎么掰都掰不开。
房间里只有床头的小夜灯在亮,他看了眼秦珊,她好像哭得太累了,都睁不开眼,黑黑的睫毛上沾满还没化开的眼泪珠儿。她还在抽噎,每抽一下,浑身会跟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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