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医生查看着秦珊脖子上的伤逝,皱着眉头问道:“小姐,脖子上的,不是一般的刺伤吧,看上去应该是……”
“就是一般的刺伤。”奥兰多打断他,从《TheTimes》的纸页后露出一双湛蓝的眼睛。
丰富的专业知识和高尚的职业道德让这位老郎中不能就此虚报病情,他提出自己的意见:“这明明是动物的咬伤。也不能断言是什么兽类,很像犬类,但是比一般犬类的咬痕要深刻许多,很奇怪呢。”
奥兰多将报纸摊回樱桃木茶几:“说是一般的刺伤,就是一般的刺伤。”
他语速很慢,吐字清晰,这种讲话的方式分明跟威胁挂不上钩,但听的就是能感觉到一股凛冽的被胁迫气息……
老先生抿了抿唇:“好吧,少爷,就是刺伤。”
秦珊瞥了眼奥兰多,降低嗓门,用气息跟老医生说道:“还是有点怕,偷偷给注射一支狂犬疫苗好了。”
“没问题,小姐。”老家默默捋去一把汗。
目送走老医生,某位中国又拥有了一个新造型:脖子上,缠着绷带;右臂,打石膏,裹绷带,被纱布半吊上身前。
秦珊被女仆搀上楼休息的时候,无意间楼梯口的大琉璃墙壁里瞥到了自己目前的样子。
她顿时心灰意冷,想以头抢地。
她开始有点恨沃夫那条狼了,它把她弄得要多惨就有多惨。
接下来几天,她都不能穿漂亮衣服,就算穿上也跟智障儿童似的,怎么跟那什么梵妮争奇斗艳?
接下来的一个月,她都不方便进水洗澡,奥兰多那个洁癖狂魔肯会离她远远的。
趁着今晚的余韵,她要多跟他待一会。
于是,秦珊回过头,望向走自己后两阶的金发男:“奥兰多……”
奥兰多见她突然停了下来,掀眼问:“怎么了?”
秦珊:“等一起,上楼。”
奥兰多眼角一丝鄙夷:“别用那种哈巴狗摇尾乞怜的眼神看,作再多努力都是徒劳。不会再抱,更不会用奇怪的方式喂喝水,请终止这些脑震荡过后的弱智幻想吧。”
“……噢。”秦珊应着,还是松开了女仆环紧她的双臂,移到奥兰多身边,跟他肩并肩站:“真是只是想一起上个楼而已。”
奥兰多:“长腿兔子没有耐心来配合的龟爬时速。”
秦珊意味深长:“所以长腿兔先生会因为轻敌,停下来打了盹,结果就被短腿乌龟给追上了。”
有种莫名的……被调戏感,而且最近这种感觉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奥兰多皱了皱眉:“如果这个故事是影射和的话,所说的就太过理想化。真正的结局只会是,蠢笨羸弱的乌龟爬两步就累,打盹,醒了再爬,爬两步,继续打盹,永远都别想追到兔子。而聪明高效的兔子,早就金牌握回家看电视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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