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珊:“……噢。”
“错了,”奥兰多极快否认:“你反应太慢了,小姐。”
秦珊跪地长啸:“……喳——”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看了一路售卖的海鲜,秦珊又惦记起那只肥嘟嘟的蟹螯:“那个蟹螯可以吃吗?”
奥兰多:“当然可以,去年船员们曾经分食掉它一只左手。”
你们太残忍了,为什么不带上我一个,秦珊撇嘴:“那你今年为什么又要剁掉另外一只?”
大概是要去见什么不错的人,奥兰多心情难得好,连回答都变得有耐心:“去年某天半夜,它假装哭泣,大家好奇海里怎么会有火车的声音,都跑到船舷边观看。接着它就朝着我们的船射|精,我一怒之下斩断了他一只手臂。”
秦珊额角垂下一滴汗,所以呜呜呜的卖萌抽泣只是在读【子孙炮攻击模式】的技能条吗?
她问:“可是今年他又没来招惹你们。”
奥兰多冷哼一声:“呵,今早它就在望远镜里打开肚子上的瓣,露出生殖器向我挑衅了。”
秦珊:“……也许人家只是在吸引母螃蟹。”
奥兰多:“哦——也对,那会你正站在我身边。”
秦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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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奥兰多在一根路灯前停下,他随手推开被蔷薇枝蔓织满的铁栅栏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栋掩映在树木里的欧式木质小洋房。
一位戴着圆边眼镜,身穿格子衬衣的老头站在门侧,奥兰多一瞧见他,就迈开长腿走过去,一把揽住老人,勾肩搭背道:“老雷德,我们好久没见了。”
被称作老雷德的精神老头笑眯眯回:“孩子,我的老年痴呆没有那么严重。如果我没记错,我们两天前刚见过面。”
奥兰多在他面前像个阳光灿烂美少年,他携着老头子慢慢往房子里走:“我们进去聊。”
老头道:“你后面似乎还跟了一位小姐?”
奥兰多挥挥空闲着的那只长臂:“不必在意,她会老老实实跟上来的,比小狗还要乖。”
秦珊深深吸气呼气,淡定,淡定,人生自古谁无死,虎落平阳被犬欺,大女子能屈能伸……
然后我们忍辱负重的中国少女,屁颠颠地跟进了小楼房。
小巧的水壶在灶台上嘟哝,煮着开水,老雷德打开壁炉上的台灯,厨房瞬间亮了,他从橱柜里取出两袋茶包,分别放进白色瓷杯:“家里只有红茶了。”
“没关系。”奥兰多应着,取出茶几抽屉里最新的一份报纸,坐到了秦珊身后的折叠椅上。
至于秦珊,她此刻正对着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是比较陈旧的“windows XP”的启动程序。
纸张悉悉的摩擦声传来,男人似乎正在展开报纸,他嗓音清跳如泉跃:“你可以‘baidu’米酒了,但是不能干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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