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龙又问道:“岳玲珊不是您的人吗?”
他一直对玲珊资本的法人岳玲珊心存好奇,原本就想直接跑去西北王大厦,当面问问王进富,现在既然有了直面王进富的机会,不妨就问问他。
他似乎瞬间忘了陪陈齐农来找王进富的真正目的。
王进富却说道:“我不认识她,连见都没见过,她怎会是我的人呢?”
“您不是也参与项目竞标了吗?”
“参加项目竞标的企业,法定代表人不一定都得去。我只知道她是玲珊资本的法定代表人,仅此而已。”
江羽龙又想起了一件事:“我记得在去年七月份,您找过我爸,对吧。”
“是,我想找他当面聊,但你爸一直躲着我。”
江羽龙想了想,那时江大福确实与江四海躲了起来。
王进富又叹了一口气:“其实我并不记仇。你打了我浩儿,把你送进看守所,你去问问杨所长,我只想让你爸来找我谈闽福批发市场项目的事。”
江羽龙又想,去年七月份自己进了看守所,而他父亲江大福确实没有出现。当时还以为父亲是被“检察院”抓走了,所以才没来捞他。
看来那时江大福真的是不想面对现实,躲了起来。
在前来见王进富之前,陈齐农与江羽龙都觉得王进富应当会为了这一趣÷阁钱,必定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没曾想也会这么感慨,总在他们面前长吁短叹的。
陈齐农见他俩都沉默了,应当该谈谈自己的正事了,问道:“王伯伯,我周一下午之前,只能给您转七百万过去,还有三百万能不能跟您商量一下?”
王进富看了看眼前的这两位小伙,又长长地一声叹息。他给江羽龙与陈齐农都倒了一杯茶,说道:“能商量什么呢?其实你王伯伯也有难处。”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饮下,忽然正色地对江羽龙说:“你知道你把浩儿的货与货款收走时,为什么我不对你下手吗?”
江羽龙接话:“原来您早就知道。”
王进富笑了,笑得江羽龙与陈齐农有点发毛。
王进富对陈齐农说:“浩儿很不争气,那些钱对我们王家来说是小钱,我以为他会吸取教训,结果白费了我一番苦心!后来,齐农小侄又去弄了一家投资公司,浩儿也学着开了一家,还是烂泥扶不上墙!哎!”
江羽龙听他在倒苦水,心道:我不是来听你倾诉育儿经的,是来求你放陈齐农一马的。
他赶紧说道:“对不起王伯伯!以前我真不知天高地厚,多有得罪,还望王伯伯高抬贵手。就是,这三百万我们目前真的有困难。”
王进富并没接江羽龙的话说下去,而是继续吐苦水:“创业不易,守业更难。这些小孩哪知道我们这一代人,付出了多少,又牺牲了什么?看似西北王在青城商界排名屈指可数,我今早刚接通知说要收回这两个亿,我站在顶楼,你们知道,我有多少次想要从那里跳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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