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雪，你把我比喻成狐狸呀，难道我就这么狡猾吗？”王麻子不满地说。

“王哥，您确实很狡猾的。想当初，我炒股炒砸了，欠了人家十万元钱。您知道了，就立即跑来，让我做您的情人。”肖雪不满地说：“您要是个雷锋就好了，支援我一笔钱，让我度过难关。”

“肖雪，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古话说：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嘛。”王麻子不好意思地辩解道。

“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好人。不过，我自认为也不是一个坏人。公正地说：我是一个不好不坏的人。”

肖雪苦涩地笑了笑，她想：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这个道理确实不假。我舍去了自己的贞操，舍去了深爱的丁哲，不过，我得到了金钱，得到了父母免受灭顶之灾。现在，我已经是拥有千万资金的牛散。

肖雪突然想念起丁哲。

大学毕业后，丁哲去了一家银行，现在已经是部门经理了。前一段时间听一位校友说，丁哲还没谈女朋友。

丁哲这么优越的条件，怎么还没谈女朋友呢？想必是高不成，低不就吧。突然，肖雪想给丁哲介绍一个女朋友。她觉得：这个姑娘应该和丁哲很般配。

“肖雪，你在想啥呢？”王麻子见肖雪一副心事重重地模样。

“哦，没…没想啥。”肖雪醒悟过来。她把电脑关上，对王麻子说：“这几支股票我记在心里了。”

“肖雪，抓紧时间动手吧。”王麻子说。

“明天，我再认真想想。”肖雪说。

“我去上个洗手间。”王麻子说完，急促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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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二坐在离王麻子不远处，虽说听不清他俩在说什么，但是，王麻子和肖雪亲热交谈的情景，一看就知道俩人关系不一般。

牛二心想：这么好的姑娘怎么会看上了王麻子呢？看来，一定是王麻子骗了人家。不行，一定得戳穿王麻子的虚假面具，不能让好女人上了王麻子的当。

牛二见王麻子离开座位，往卫生间跑去了，便赶紧朝肖雪走了过去。

“姐姐，您是不是在跟王麻子谈朋友呀？”牛二问。

“你是谁？”肖雪吃惊地问。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别上了王麻子的当。我告诉你：王麻子在外面乱搞女人，不是个好东西。不信，你看这个。”牛二掏出《坦白书》，递给肖雪。

肖雪看了《坦白书》，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可笑的。我告诉你：这个《坦白书》是证券营业部旁边小面馆的老板娘今天下午写的。王麻子和老板娘那个时，被我逮住了。”牛二说。

“你是谁呀？竟然让王麻子在《坦白书》上签字、按手印。”肖雪嘻嘻笑个不停。

牛二见肖雪把《坦白书》不当一回事，有些生气了。他说：“你不信就算，反正我已经告诉你了。到时候上了当，受了骗，倒霉的是你自己。”

“小弟弟，你给我看这个是什么意思呀？”肖雪问。

“我想让你知道：王麻子不是个好人，别跟他谈朋友。”牛二强调道。

“谁说我跟王麻子谈朋友呀？”肖雪诧异地问。

“王麻子说的，说你是他的女朋友。”牛二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