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清闲,花语又将父亲留下的医术拿出来晒晒太阳,不经意发现一本书里夹着一张药方,凭着多年的基础,花语觉得那是一张治疫症的良方。
当年父亲放弃近在眼前的仕途,远赴江南参与治疗疫症,最后一去不回。
那么,既然父亲有方子,去了也顶多是根据实际情况调整一下就好,那又怎么会身染疫症而不治?
当年同去的太医名单她查不到,但负责往江南运输药材的正是盛家!
花语便想从这个方向入手,既能扩展自己的商业版图,又能旁敲侧击地查看当年之事,一举两得。
但盛家的拒绝也在意料之中,花语也不急,本身无论是谈生意还是查真相,都是急不得的事情,她主动提出合作诚意,无非就是表态,让对方知晓她花语有意。
其他的,可徐徐图之。
只是刚回到一品楼,花语便瞧见了不得了的一幕。
一帮子金人竟在一品楼大堂闹开了!
黎娘见花语来了也赶紧小跑着过来:“东家我正想去寻你呢,他们自称金国皇室,来汴京体验风土人情,偏要体验咱们的‘蒸酒留香’,我说那是专供女客的,他们便说我们歧视金国,真是冤枉,然后就闹开了。”
黎娘三言两语就说明了情况。
花语看着那几个金人簇拥着一个身材还不算魁梧的小生,那小生身着貂毛但配饰精美,额上还围了一圈金边锦带。
看准了人,花语便面带微笑地上前,至于不长眼挡路的糙汉子,都被簪星一个劲儿一推,都让开了。
那金人被推开还想嚷嚷,但被小生一个手势制止。
小生将花语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最后一双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花语右眼角的泪痣。
被陌生男子这般盯着,花语反而更加自信地扬起笑容:“贵客临门,是我一品楼的福气,我名唤花语,是这家酒楼的东家,贵客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东家?”完颜宗干瞬间有了兴趣,“本王子就说这酒楼怎么里里外外全是女的,原来连东家都是女人,还是个小女子,妹妹,你今年多大啊?”
这几年,花语这是少有的被人称呼为“妹妹”,感觉很新奇,但不妨碍花语厌恶的情绪,只因这人的眼神暴露了对女性的轻视。
也是,金人以男性为尊,这人自称王子,应当是此次入京来和亲的皇室。
“听闻王子是想体验我们的蒸酒留香?”花语故意不搭他的话。
完颜宗干轻声应是:“但你的掌柜的偏说这是女子专属……啧啧。”说完又拖长了尾音,语气里尽显不屑。
“何时女子还有这专属的东西?汴京繁华,女子竟也能享受男子没有的,那本王子偏偏就要!”完颜宗干随手拖来一个椅子,散漫地坐下:
“妹妹既是东家,就安排吧,再说那些上不了台面的话搪塞本王子,就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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