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将眼泪逼回去,抬头直视赵安玉:“不。”
“很好,那就幽禁齐王府,无诏不得出。”赵昱直接给了审判,赵启衡没有异议。
当一切事情尘埃落定的时候,傅闲突然冲了进来,在赵昱耳边低语了几句。
“当真?”赵昱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去。
傅闲喘着粗气点头:“是花娘子派簪星传话的,错不了。”
“怎么了?”赵昱的脸色实在骇人,赵启衡突然有点不安,“出什么事了?”
“城外发现疫症,已经波及几个村庄。”赵昱的声音已经冷的掉渣,这疫症来的蹊跷,让他不得不多想。
赵启衡一听便立马唤来凌冲:“将你保下来的那个盛罗生带出来,他有治疫良方。”
凌冲刚想领命前去,被赵昱拦住:“莫急,这盛罗生我另有用处,凌冲,你将人送到西城永安巷花宅。”
随后赵昱又简单地交代几句给赵启衡,又对赵安玉说道:“你负责将阮长清带来花宅,不急,落日前到即可。”
阮长清是太医,赵昱这么安排必有其道理,就是让赵安玉去带阮长清,目的很明显。
赵安玉翻着白眼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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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罗生被凌冲秘密保护着,但没有得到很好的待遇,只留了一口气,为的就是让他亲口将当年花父之死的真相告知花语。
原来当初花父在赶往江南期间,一度弹尽粮绝,是盛罗生陪着他一起走到疫区。
因此当知道花父是来献良方时,盛罗生就打起了歪心思,而后夺药方,立威信,致花父身染疫症而不治。
当知晓父亲真正死因之后,花语很平静,异常的平静。
她知晓自己不是不生气,不是不难过,只是当猜测被证实,花语更多的释怀。
花询则双目通红地上前将盛罗生打到昏死过去,才一屁股跌坐在地,痛哭不已,不仅仅是哀悼冤死的父亲,也是对曾经幼小时埋怨父亲而感到深深的愧疚。
花询是发泄出来了,花语却一直静静地站在原处,只是那眼底的悲凉,看得赵昱心疼不已。
他上前用大氅将花语牢牢地包在怀里:“以后有我在。”
声音很暖,虽然轻,但让花语有了十足的安全感。
“治疫良方,给你。”这是花语早就准备好的,从听到疫症消息的第一刻,她就回来取了这张方子,但不忍将原方给出去,便自己誊抄了一份。
这是父亲留下来的,她要好好保存。
“不急,晚些阮长清会来,让他带着药方前往疫区。”赵昱搂着花语一起进屋,将今日在大殿上发生的事情讲给她听,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有了这张治疫良方,阮长清带领着太医院控制住城郊的疫症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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