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唇角,眼底是抑制已久的意图。
夏婉儿小脸发红,心跳如雷,她哪里听不出乔明邺的言外之意。
但她仍没忘记自己的目的,纵使心有期待,也不能表露出来。
“回去也不行!”她小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乔明邺闻言,眼里闪过几分诧异,旋即贴近她的耳边,似乎是在认真的询问:“那还是在这?”
低沉的嗓音仿佛带了神奇的魔力,在她的脑海里掀起轩然大波。
“你……”
“一点都不热,你什么意思!你有没有脑子,怎么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一整天跟哑巴了似的?一声不吭,还是说我咖位不够夏婉儿,还不配让你开金口?”胡宣玲那尖细的声音,不适时的透过门缝插了过来。
听到提及自己,夏婉儿的脸色沉了下来。
乔明邺也收起了调笑的心思,站起来并拉了她起身,贴心帮她整理了一下被自己压皱了的裙子。
胡宣玲的奚落声一字不落的传来:“不过是让你倒杯水过来,三番四次倒不好,你是故意的吧!”
“行了玲玲,小心吴导知道了,若是告诉了慈编,少不了一顿说。玲玲,算了算了,你别气了,都怪我不好,没事想喝什么水,今日不同往日,我自己去倒吧。”何娴柔那娇柔做作的声音,也比之前大了不少,看似在劝架,实则在往烈火上添柴。
说着,她又朝着冉沁道,“冉沁是吧,我使唤不起你,你去忙吧。”
果不其然,胡宣玲声音里的怒气更胜,指着冉沁尖声冷笑:“哦,我倒是忘了。三天两头往吴导的房间跑,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爬了吴导的床是吧?你还敢瞪我,果然是什么主子带什么奴才,现在仔细一看,你长得倒是真有几分夏婉儿那狐狸精样,怎么,你是得了她的真传了?”
“你们别太过份!”冉沁气得发抖,终于是忍不住,咬牙道。
“过份?我就过份了,怎么样?”胡宣玲冷笑,手里头拎着空荡荡的水杯,当着她的面,直接松开,扔在了地上,发起了清脆的破碎声,语气阴毒不已,“你,用手,一块一块给我捡起来,再粘起来,倒杯45度的热水过来。否则,就一块一块给我吞进去。”
何娴柔唇角泛起阴冷的笑意,又迅速敛起,继续扮演老好人角色,为难的看了一眼冉沁,上前拉住了胡宣玲:“玲玲。”
胡宣玲当即冷笑:“怕什么?监控我早就让人关了,现在门外守着的也是我们的人,我今天这口气是非出不可!我现在倒是十分怀疑,是不是她给吴洋吹得枕边风,让他将我们的戏份删掉了一大——啊!谁!”
说得正起劲且未能察觉隔间的门被打开的胡宣玲,被一壶温开水泼了个正着,连站在她身旁的何娴柔也无法避免。
两人吓得上蹿下跳,好一会才反应了过来只是温开水,自己也没有毁容,这才心有余悸的瞪着拿着保温瓶的夏婉儿:“姓夏的,你要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