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明神武么?却也未必——”
金不悔不以为然的摇头:“若真是英明神武,就不该在这时候轻易兴兵!陛下他老了,朱子也是个只为儒家一己之私的愚人!”
在场之人都微微变色,也是料不到,金不悔会是如此大胆
“胡言乱语!陛下治政百载,力挽狂澜,使我大商得以中兴天下谁不感激?岂是你可议论的?”
“陛下乃圣君,明见千里——”
“圣君?”
金不悔嘿然一笑,看了这城外,那些神情麻木的流民:“是否圣明之君,不是你们说就是!眼前这可是圣君所为?衣不能暖,食不得饱这莫非也算是治世?”
那青衣公子,却依然是在冷笑,目中透着玩味之意:“这么说来,在你金不悔的眼里,我朝陛下是昏庸之主而那大乾之军宗守,才是真正英明有为之君?”
金不悔一楞,看了这人一眼然而也眼含讥哂之意,陷阱么?这是要置他金不悔于死地!
若是回答了,那么无论那元辰皇帝,此战是胜是负,都不会有他金不悔的活路走
便是那儒家,也不会放过他
可是这又如何?他金不悔有何惧之?
“陛下年轻时或者真是一位雄主可如今却是老而昏聩!那大乾之君,治下虽是蛮地却在十载间,国民渐富使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虽扩地亿里,却不伤民生这才是真正千古英主,圣君临世!”
那车队之内的诸人,都是轰然炸鸣
“荒唐!”
“一个准备焚书坑儒,灭我儒家之人,在你眼里竟然是千古英主,圣王在世么?”
“置我儒家,置我朱子先圣于何地?”
“此子先前上书,言那世家豪强与抡才之弊原本还以为是一个有见识,有风骨的正人君子却不意此人与那宗守,竟是一丘之貉!”
“这金不悔,真是疯了!”
“当斩!要将这人凌迟处死,才能以正视听!”
“怪不得,左信大人前几日公开发帖要将他革出门墙如此人物怎配列入我名教门下?”
“名教罪人!”
“当初左宪台,真是看错了他!”
金不悔一楞,原来左信,已经将他从门下开革了么?随即又自失一笑,这岂非是意料中事?
“哈哈哈!大乾国君宗守是千古英主?”
那青衫公子大笑出声,眼里全是得意之色:“可你口中的所谓英主,却在南疆大战之即耗亿万财力,在闽水在南建了一座酒池鬼穷搜诸族美貌少女充塞宫殿更造出那酒池肉林,据说日日欢淫不绝一个蛮夷之君而已,居然也敢与上古圣湖比拟?”
“酒池宫?”
金不悔一阵茫然,酒池肉林,以那宗守的性情,只怕多半做的出来不过却绝不可能是在决定云界霸权的大战之时!
这么说来,这是宗守陷阱?那个家伙,绝不可能做这无聊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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