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炳良没有得意,也没有幸灾乐祸,而是凝重起来了。
他坐下来,抽着雪茄,脸色严肃地说:“如果是他的话,那么我们现在,都没有能力在跟他交锋了,这一次,他赢了那么多钱,都能凌驾于我之上了,最重要的是,我失去了巨富集团这把剑,而他的资本大厦却盖的高耸入云,你,只能望尘莫及了。”
我严肃地看着王炳良,十分冷酷地说“巨富集团都能轰然倒塌,又何况是融资大厦?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任何东西能屹立不倒。”
王炳良不屑地笑了笑,他跟我说:“年轻人,你根本就不懂,是,没有什么东西是永远屹立不倒的,但是,人心的卑劣与狡诈的手段,是你防不胜防的,如果,你让他感觉到危险,他就会除掉你,一次,两次,三次,你不可能次次都那么走运,每次都能躲的过去,他的卑劣,永远是你想不到的,我王炳良自认为是个超级恶人,但是,我都不敢轻易去招惹他,顶多,在嘴巴上耍两句嘴皮子,哼,你,真可悲啊。”
我看着王炳良嘲讽地眼神,我就无奈地闭上眼睛。
是啊,我真可悲啊,我这一生,都很可悲。
如若真的是他,那我真的是天底下最可笑的人。
我立即说:“我有保命符……”
我的保命符就是董慧,虽然,我的行径很可耻,但是,我不得不这么做。
当我怀疑他的时刻起,我就回想起来冯叔的举动了。
他在医院那段时间,是非常不正常的,并不是精神不正常,而是行为不正常。
他在第一时间让我跟董慧结婚,这在之前看来,是一种非常不可思议,又无法理解的行为。
可是,现在想想,我能理解冯叔的做法了。
如果凶手是他的话,那么冯叔的做法就非常容易分析了。
他在保护我,给我画一张保命符,而他没有告诉我真相,也是在保护我。
只有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凶手,才会对我放下戒备之心。
所以,冯叔直到死,也没有跟我说关于真凶的任何消息。
而他一直盯着巨富集团的股票看,现在,我也有一些我的理解。
或许,他是想利用王炳良报仇,可惜,他没有那个能力了。
这件事,牵扯的人很多,剪不断理还乱,真的非常复杂。
王炳良抽着雪茄,笑着问我:“保命符?他女儿吗?你这个臭小子,跟董冠英一样,都是冷血无情的杂碎,不过,你选的人很好,我跟董冠英很像,我们都有一个女儿,都是这个世界上,最至亲的人,谁要是敢动我女儿,我一定要他的命,我的女儿,就是我最致命的弱点,哈哈,你抓住了董冠英这个弱点,也许,真的能给你争取到点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心里很痛恨自己的做法,但是,我不这么做,真相永远无法大白,那些冤死的人永远无法瞑目。
随即,我睁开眼睛,冷眼看着王炳良,十分霸道地说了一句话。
“我马上要争权夺位,逼他现身,你敢加入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