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接了几个电话,简封侯又是一派忙碌的景象,元沁基本都没有说话的机会,而仅仅是因为吃饭的时候,他给她夹了一只虾,她就乐了近乎一晚上。
收拾完,怕打扰他,她也没有上楼,习惯性地窝在楼下的沙发上。
傻坐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忍不住地切了一盘水果端上了楼。卧房门口,探了探头,她却没敢进去。
‘咦,不在吗?’
细看之下,元沁才发现了沙发上异样的一点黑,转而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放下果盘,转而抱起床上的薄毯走了过去,轻之又轻一点点地盖到了他的身上。
转身,刚想离去,手腕突然被人扯住,一个踉跄,元沁便跌进了沙发,抱着她翻身,简封侯将她压在了身下,眼底渗出了些暖意。
“你…是我吵醒你了吗?”讷讷出声,元沁被他吃人般的眼神看得浑身发麻。
“是吵到我了…”
低头,手臂骤然收紧,简封侯邪魅一笑,转而噙住了她的唇,加深了力道。
心思动了太久,沙发上,两人已经有些刹不住的架势,元沁也被他的火热吓得不轻:
“那个,你别这样…”门还开着呢!
正推搪躲避间,简封侯突然闷哼了一声,转而抱头坐了起来:“嗯~”
手停在半空,元沁也愣了下:她太用力,打到他了吗?
坐起,就见他面带痛苦,眼睛紧闭,很用力地敲着太阳穴。
“你怎么了?是头疼吗?”
顾不得衣衫不整,半跪着,按住他敲砸的手,元沁接过他的工作,刚柔并济的力道缓缓按了上去。
曾经,母亲因为劳累加脊椎受伤压迫到了神经,经常间歇性的头疼、肩膀痛,为了缓解,她免费去美容店帮忙,学了一些按摩手法。
简封侯的头疼,其实是因为身体里毒性的作用,也是这一年,劳累过了才会偶尔发作,药物按摩基本不管什么用,忍忍就过去了。只是疼的时候,有些钻心。倒是没想到,元沁帮他按了片刻,竟有些药用。
轻闭着眸子,他拧紧的眉头都缓缓散开了。
看他似乎有所缓和,元沁又帮他按了按头顶的几个穴位。简封侯睁开眼的时候,眼前大片春光缭绕,顷刻,就燃起了他身体的一团火。
抱下她,简封侯的唇刚落了上去,烦人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不管不顾,他侵略的力道却越发凶猛。
手机停了又亮,亮了又停…终于将他所有兴致败得一干二净,抓起一边的手机,简封侯刚想骂人,那头,哭哭啼啼的嗓音就传了过来:
“先生,不好了,小姐病危——”
“我马上过去!”
抽过西装,简封侯电话没挂,就急匆匆地出了门,身后,元沁脸色一片煞白:
‘女人的声音?他这么紧张…小姐,是谁?’
这一天,浑浑噩噩地,元沁也不知道是怎么离开的。而后接连的几天,她没再来,等她再拎着东西出现的时候,不似以往雀跃,脚步也是徘徊不定,明显犹豫。
前方轻微的动静传来,她便又停了下来,低头,见前方不远处,是狗狗在舔舐小盆,一个上前,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