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宏听到自己无法再睡觉,他反被激怒了,“你,竟说话不算数!”
“抱歉,我只对人讲信用二字。”徐瑞取出自己的电击棒,电了一下才消了火,他吩咐人带回了关押室。
我担心的说:“头儿,你这么对待他,会不会被投诉啊?”
“没鸟事。”徐瑞把水枪放好,“走,我们去找小何的车。”
他开车带我离开了警局,大姐姐的尸体,目前我们只有一只她的断手,还是人家主动送上窗的。而她其余的身体部位,被井真藏起来了,牛宏并不知晓。
花了一个半小时,我们终于来到牛宏说的荒地。
大姐姐那辆粉红的甲壳虫有一半没入了井真挖的坑,上边有杂草树枝掩盖住。我们把杂物清理掉,露出了车身。
徐瑞把自己的车开到近前,通过绳索将甲壳虫拖了出来,他包里有备用的车钥匙,轻易打开了车门,独自坐在驾驶位上,没多久就哭了,泪滴子流下蛤蟆镜。
老大竟然如此的重情重义,真是个多面体。
我的泪水不比他少,心塞的无法通开。直到杜小虫打来电话,我们才停下了感伤。徐瑞把手机扔给我,略带哭腔的说:“帮我接下,我不想被听出来哭了。”
我按住接听,“杜姐,有什么情况吗?我和老大已经找到了大姐姐的车,被害现场就在旁边,还没去看。”
“那就好。”
杜小虫极为难受的说:“我就是想汇报一下,井甜出家门了,你们继续。”
挂了电话,我擦干眼睛,跟徐瑞前往大姐姐死的第一现场。
这里有个临时搭建的棚子,里边四处残留着血迹,我知道它们属于大姐姐。旁边放着蓄电池以及她生前的衣物,满目狼藉,我不敢想像大姐姐临死之前有多么的惨烈。
徐瑞硬着头皮,拍完照片,搜集了血液样本和零碎的人体组织,他一把火烧了这棚子,望着熊熊的火光,“何奈,奈何……”
“老大,我们走。”我提着大姐姐的衣物,不停地叹息。
徐瑞破涕为笑,背过身拿纸巾擦干净眼睛,他戴上蛤蟆镜说:“小琛,她那车就归你了,算是遗物,好好爱惜。”
“我不会开啊……”我有心无力道。
“学!老子亲手教你,三天包会,到时我帮你搞驾驶证。”徐瑞上了自己的车,“我们先叫人把车拖回去。”
“呃……杜姐的车不是炸了吗?给她开比较物尽其用。”
我心说就算三天会了,上道时也碍手碍脚的,发生刮碰我无法原谅自己。
我们返回了警局,徐瑞将血迹以及人体组织送到鉴定员老刘哪儿检验。他给杜小虫打了电话,获知井甜已到了青市的城北中心地段,具体目的尚且不明,而老黑还继续对井家保持着监视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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