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方听到这放下心,道:“男的好,男的好啊……”
“以为生孩子呢?”徐瑞打了个哈欠,扫视着旁边的警员们说道:“监控翻了没有?”
上官鹤开口说道:“查完了,但这边监控坏了,什么也没有查到,我们通过这边住户提供坠地响声出现的时间,把其余能用的摄像头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异常。”
“嗯……”徐瑞仰着脑袋,他目视上方分析的说:“这住宅楼的外边比较光滑,里边又没有能上楼顶的通道,想上去只能在五楼半爬出窗子,一手拉水管子,另一只手和双脚借助窗台或者防盗窗之类的事物,这对于身手的要求必须敏捷,不过挺多小偷能办到的。我比较好奇凶手是怎么把活的林涛或者死的林涛弄上去的呢?”
“这不简单的么,如果当时林涛是活着的,那他就是自愿上的楼顶。”吴大方挺着胸口说道:“如果是死的,就是凶手把林涛拉上去的。”
我翻了个白眼道:“说和没说有区别么?”
接下来我们打算先到死者林涛家看下,不过他家的房门是锁着的,身上只有一件红色衣袍,没有钥匙只能撬锁了。徐瑞施展了撬门神功,但是耗了十分钟也没撬开。
“还得看我的。”吴大方煞有其事的扎了个马步,我们以为他要徒手暴力破门时,这厮却站起身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过了十几秒接通了,他催促的道:“老于头,起床开工了。”他说完地址就放下了手机。
过了二十分钟,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大爷背着工具包来了,他打开包拿出专业的破锁工具,三下五除二的把门锁卸掉,门就开了。
这老于头冲吴大方伸出手,后者给了一百元,他就离开了。
“这位开锁师傅挺速度的啊。”徐瑞诧异道。
“我的御用破门师。”吴大方先行踏入房门,我们紧随其后,让当地警方和一队其余警员在门外边等待。然而下一秒就闻到了一股参与的烟味,这种味道带着点儿独有的香味,就像有人烧过冥币一样。
我抬手按亮了客厅灯。
望见地上有一只死鸡,公的,不算大但也不小。它旁边有一圈红色血迹,围起来的面积约有一平方米,里边都是焚烧完毕的冥币灰烬。然后红圈另一侧有烟盒、火机等杂物。
茶几上则是一套男子的衣物,上衣是林涛傍晚时穿的,裤子则是他拉裤兜子了换的。
我拧紧眉毛,疑惑的说道:“凶手烧的纸还是死者烧的……”
吴大方想也不想的道:“显然是凶手烧的,并在林涛家将其杀死,换上红色女袍拖到楼顶抛尸。但是凶手烧纸肯定是给一个已故之人烧的,这已故之人的死可能和林涛有关系,所以凶手先是扮女鬼吓唬死者,等警方离开了,晚上直接来索命了,并在死者家烧纸祭奠已故之人。”
杜小虫摇头说道:“如果是死者烧的呢?他在傍晚时遭遇了‘女鬼’现身,心里藏着秘辛没对我们说,等家里剩他自己时,买了公鸡、冥币烧纸在家中焚烧,以此来消除‘女鬼’的仇恨。但可惜想杀死他的是人不是鬼,所以没什么用。”
“死者自己烧纸怎么可能在家?”吴大方摇头坚持己见。
“我认为是死者烧的。”我审视着客厅的情景,分析的说道:“地上的打火机和烟盒是林涛的,傍晚时我见过,而烧纸时抽的烟,无论是烟灰还是烟头都放在了一旁的烟灰缸之内。如果是凶手抽的,不可能还讲究卫生的。”
吴大方狐疑的说道:“意思是说茶几上的衣物也是死者自己脱的,换上他死时穿的红色女袍了?”
“非也。”徐瑞推测的道:“衣物杂乱,十有是凶手硬扯下来随手扔上去的。所以顺序应该是这样的,林涛先烧的纸,凶手潜入他家,把他活生生的掐死,换上红色女袍,拖到楼顶抛下地。”
“我还是无法理解这林涛为何要在自家烧纸,活这么大就没见过这样的。”吴大方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徐瑞思忖了片刻,他循序渐进的说道:“首先,林涛傍晚上厕所时见到了‘女鬼’。鬼魂索命,让林涛极为惊恐,这才有了他在自己家烧纸的行为,因此,唯有一种可能,林涛家曾经死过一个女的,她就是烧纸的对象,‘女鬼’的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