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擅于交际,他跟青市警察系统中的大小Boss们关系处的都还不错,况且冯秃子极有可能还是因为公务与敌方结下的梁子,这都离职准备和前妻复婚过圆满的小日子了,然而却在这节骨眼上差点被枪杀,换谁知道这事之后体内都涌现出止不住的怒火,我们说什么也要鼎立相助青市警方破掉此案!
不过冯秃子的儿子暂时应该没有性命之忧,第一,枪手没有下绝对的死手,因为想把冯秃子杀死换把手枪更为干脆,或者通过冷兵器比如刀子匕首等不招摇的方式;第二,抢一个孩子逃离现场挺碍事的,必然想加以利用做文章,对方在达到目的之前不会伤害自己筹码的;第三,枪手选择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应该有着不为人知的用心!
我不敢耽误,拨打着青市局头的号码,连呼叫了几次都在通话中。这时候青市局头在忙着部署这场意外的事宜,恐怕一时半会儿打不通的。
我只好退而求次的联系到黎源,让他立刻放下手头工作拿手机去青市局头那儿。过了不久,手机另一边响起青市局头的声音,他问我说难道有新进展了?我摇头说不是,把老大的担忧简单说完,让其把冯秃子前妻接去警局。
局头十万火急的打了冯秃子前妻家最近的派出所,打算派警员们先把她带回所里,并且在此之前让一位女警和冯秃子前妻保持通话状态,这是为了防止警员们赶到她家之前这空隙出事,然后吴大方和下属前去当地派出所进行交接。
这时,救护车抵达了海水浴场,刹停在我们身前。
医护人员们纷纷下车检查冯秃子的状况,负责人神色严峻的说道:“救回来的可能性较小,因为已经耽误了最佳的黄金时间。”
“这位伤者,你们务必全力抢救,如果救回来了包你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活死人一本正经的出示了证件,他这次拿的不是警员证,而校级军官证,也不知道是他故意的还是拿错了。
我瞥了一眼,活死人的军衔竟然还是大校,虽然不是实权的,但再往上一步那可就是少将了,这事还今天还是第一次知晓,难道A0的其他成员也有这第二层的身份?
“大校?开玩笑吗?”负责的医护人员质疑道。
我拍动对方肩膀,说:“万一是真的呢?你不就错失一个扶摇直上的大好时机?况且能把半只脚踏入鬼门关的人救回来也是一场功德。”
负责人怔了片刻,他惊疑不定的上车,下一刻,急救车疾驰离开。
活死人这才把军官证塞回背包。
“活哥,你这证……?”我声音拉长的询问。
活死人摊手低声说道:“证件是假的,许老弟,这事一定帮我保密啊,万不能被丽姐知道了!”
“这……”我张大了嘴巴,他胆子未免太大了吧?身为公职人员竟然搞假证,还敢拿出来装比。
活死人的僵尸脸一拉,他无奈的道:“证件是假的,但身份是真的。我在一次查案时被受害者家的熊孩子翻了背包,恰好把军官证抽出来给烧了,我发现了却为时已晚,烧的就剩下一半照片了,我担心挨批就没敢跟丽姐和局头讲,花了几块钱办了个假的,不过上边的号码是对的,别人发现不了端倪。”
我擦掉汗水道:“呃,这样啊,你不早说,吓死我了。”
接下来,我们一块来到了海水浴场的监控室,经理在此等待多时,我出示完证件就和活死人推门而入,里边空无一人,唯有亮着的屏幕。
这只有所有出入口和通道以及更衣室的监控影像,毕竟沙滩和水上是露天空旷地带,不可能安装监控的。
摄像头太多,人流量又大,我们稍作思考想到了一条捷径,枪手逃离现场势必携带着冯秃子的儿子,情况可能有两种,要么小孩子失去意识要么他不停地哭闹挣扎。
即便如此,但工程量还是蛮大的。
我们把所有的监控时间统一调到枪响出现那一刻,一边等待局头安排的警力过来一边挨个的排除,能节省一点儿时间是一点儿,说不定运气好翻了没几个就发现枪手和冯秃子儿子的行踪。
就在这时,我手机响动,拿起来一看是陌生号码,我按下了接听问了两句,竟然是冯秃子前妻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