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公羊贼侩和杜如芳先是一愣,旋即满脸的震惊之色,而薛广也阴沉着脸。
“一个新进弟子,不按宗门规矩办事,不尊师重道,真是将你那地痞流氓的习惯都带到了宗门!若不是有此间大阵保护,我定要好好教训你,让你长长记性。”
薛广指着南辰儒怒骂,脚下长剑更是发出一阵刺耳剑吟。
南辰儒冷笑几声,握着令牌划出一枚道纹,大阵立刻露出一道口子,他张开双臂,一脸无畏,“想教训我,好啊,来吧。”
薛广眉头倒竖,眼神一厉,凌空一指,长剑破空而出!
“那就让你长长记性,风雷剑,去!”
长剑带着狂风雷鸣之音,一瞬便来到了南辰儒的眼前,公羊贼侩一惊,抬手便要施救。薛广为人狂傲,最喜欢在这些新入门的弟子前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南辰儒丝毫不给面子,他恼羞成怒之下,竟是全力出手,这六品武人的全力一击,岂是一个刚入门弟子能接下的。他虽然喜欢看戏,可不想卷进麻烦里面。
“轰!”
一只漆黑的手掌稳稳地抓住了长剑,南辰儒身形调转,拳上浮现一只虎头,长剑破空折回,闪过薛广的肩头,薛广的一条手臂立刻凌空飞起。
三人大惊,南辰儒笑道:“连雷罡长老我都当面顶撞,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我大呼小叫。”
手臂与剑一同坠落,薛广面色惨白,一旁的杜如芳立刻接着摘下腰间铃铛丢出,捏出手印,那铃铛在天空中极速放大,四周玄气汇聚在其上,巨大的铃铛从天而降,直接罩向南辰儒。
“薛师兄手持令牌来取药草,你理应备好才是,可你却不顾尊卑,重伤师兄,实在猖狂。金刚铃·照!”
巨大的铃铛射出一抹饱含玄气的金光,南辰儒手抚须弥戒,一柄长剑落在手中,手臂连挥,数道雷光破空而去,撞在了金光之上。
“雷光三十六斩?你一个刚入门的弟子,怎么可能这么快学会雷光三十六斩!”杜如芳惊呼出声,南辰儒连斩三十六次,将金光劈散,将金刚铃斩到一旁,然后抬手将长剑插在地上,捏出手印,道:“怎么,这就惊到你了?”
天空阴云滚动,无数的雨珠坠落,一根根暴雨箭在天空凝聚将三人围得水泄不通,杜如芳面色惨白,薛广更是满脸的不可置信,“不顾尊卑,好一个不顾尊卑,谁是尊,谁是卑?”
公演贼侩举起双手,道:“这个,南辰儒师弟,有话好说,他们毕竟带着令牌来,要是耽误了,对你也有影响。”
南辰儒一脸奇怪地道:“对我有影响?我问你,取灵草的令牌在谁手上?”
公羊贼侩指着薛广道:“他啊。”
“让谁来取灵草。”
“也是他。”
“丹房的人该问谁要灵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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