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是她点起来的。但到了这一步,她已经完全不能控制,只是本能的寻找着他的热度。她非常渴望他,却又有点怕,因为她从没见过这样的‘花’四海,像寂静地冰山变成了奔腾的洪水。似乎要把她彻底淹没。
她异常慌‘乱’,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差点陷入了他贲起的肌‘肉’里,感觉自己像一枚美味的糖果,被一层层剥开包装,直到皎洁的月光照在她半‘裸’地身上,夜晚的凉风吹得她略有瑟缩,直到他粗喘着‘吻’到她半‘露’的酥‘胸’,她的小手也不受控制的‘摸’到了他的腹部。
‘花’四海闷哼一声,身子有些僵硬。
虫虫抬起手。想更紧的搂紧他的脖子,却见自己掌心中满是鲜血。浑身的火热瞬间被宛如从天而降的冰水浇透。
***像它来地时候一样,迅速退却了。
过于热烈的亲‘吻’、在草地上急切地翻滚。奋力撕扯她的衣服地动作,都使‘花’四海腰上的巨大伤口再度迸裂了,鲜血染红了她***的皮肤,白与红,触目惊心。
“我的天哪,你又流血了。”来不及穿好衣服,虫虫从‘花’四海身下爬出来,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药’呢?‘药’呢?我帮你止血。”
‘花’四海翻身坐起,高涨的***还没有平息。因为上身完全***,很容易就能看到。他只得背转身子,挥手阻止虫虫的举动,以魔气再度冻出伤口。
他知道因为他伤在自己的冰魔刀下,伤口是不容易愈合的,这两天表面上地好转,是因为他怕虫虫担心,每天在她为自己上‘药’前,都以魔气提前做点手脚。
但没想到的事,她小小地引‘诱’,就让他根本无法自控,忘记了一切,全身心的投入,结果导致伤口完全迸裂。
“你怎么样?”她眼泪汪汪,看得他心疼,比伤处的疼更甚。
假如天亮后他离开,她会哭成什么样子?
“没事了。”他看了看她,从来没发觉她是这样美丽,令他的目光不忍离开,“穿好衣服。”
虫虫这才发现她的袍子还是敞开的,于是胡‘乱’掩好,想跑过来要看他的伤,却被他阻止。她以为他是怕再被挑起‘欲’火才远离他,不敢坚持,心一个劲的‘抽’痛,后悔得不得了。
她急个什么劲呢?这男人是她的,早晚跑不了她的魔掌,何必急于一时呢,如果害他再重伤,伤口因此感染可怎么得了?
她不是想和他‘露’水姻缘,她是想和他天长地久,日子还那么多呢。不急,不急着吃掉他!她曾经以为没有什么能阻止‘色’羊扑狼的行动,却没有算计到他快要“愈合”的伤处。
两人一时无语,气氛因尴尬而绷紧、暧昧。
‘花’四海本不想回头,但最终还是忍不住看向虫虫,正好虫虫也看向他这边。
四目相对,看着虫虫的嘴‘唇’因为‘激’烈的亲‘吻’而略有红肿,眼睛湿润,‘花’四海忽然有一种冲动,想把她带在身边。
他是魔,本来在世人眼中就是恶徒,那么何不抢了她去?就算整个仙道与他为敌又如何?他只要她呆在身边,让他的心妥帖安宁。
可是,不行。他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就把她困在自己的局里,因为他是真的爱她,他要她平安。
何况,他连自己为什么打上天道都不知道。他是个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的人,假如当他回忆起前尘往事的时候,假如他明白打上天道的目的的时候,假如那是个可怕的结果,难道他要她一起承担吗?
不行,一切,还是由他自己来吧。
离开她,她会伤心的,可是总比送了命强,总比伤更大的心强。所谓长痛不如短痛,还是断了吧!
想到这儿,他‘逼’迫自己心下刚硬,不再看她。
而虫虫,以为这男人不过是因为刚才和她***不成功而尴尬,也不敢上前去问。只挪动了一下位置,坐在月光照在他身上而形成的‘阴’影里。
她有不安,所以哄着自己开心,想着待在他的影子里也好,和拥抱他是一样的。她并不知道,随着时间的过去,分离就要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