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
“不必了。”
周泽站起身,准备离开,自家身体自家清楚,难不成以后开一次无双就来这里“调理”一次?
到时候这这位网咖老板可能还以为自己多敬业呢,老是去盗墓时碰到粽子要搏斗。
不对,
粽子,
听起来有点刺耳啊。
周泽走到了门口,
渠明明居然又开口道:
“我的药膳,对调理隐疾有很大的效果。”
隐疾?
周泽停住了脚步,
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感叹道:
“脖子好像确实有些酸了,以前确实受过伤,那就调理一下吧。”
………………
厨房在二楼,
是的,
渠明明包下了两层楼,一层楼做网咖和办公室卧室,
这第二层楼,
则是分门别类地堆放着各种药材还有好几口大小炉子以及锅具,简直就是吃货的天堂。
周泽上来参观了一遍之后,就下去了,有一处被帘幕遮挡的区域渠明明没掀开让他进去,周泽也就识趣儿地没去。
其实,
周泽已经“听”到了,那里面有密密麻麻“细细碎碎”的声响,存放的是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
对于那些蛊虫,周老板是没多大的兴趣的。
渠明明负责做药膳,他说做好了会端下来。
周泽也就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欣赏着这些画卷,那个吧台小妹噙着泪走了进来,跪在地上用抹布把地毯上的血渍给擦去。
她很伤心,也很难过,看见她时,周泽仿佛看见了白莺莺。
自己受伤流这么多血的话,白莺莺应该也会很难过的吧。
一念至此,周泽拿出手机给白莺莺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在对面网咖上网,就不回来吃饭了。
白莺莺喊叫着说等忙完了书店的生意也要来跟周泽一起双……飞,
哦不,是双排开黑。
她以为周泽是跑到网咖玩游戏去了。
放下电话,周泽发现那个小女孩正站在原地,一脸复杂地看着自己。
周泽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
“怪我?”
小姑娘没反应,伸手擦了擦眼泪,嘟着嘴,走出了办公室,一副她很委屈的样子。
周泽耸耸肩,这年头,小迷妹最难处理,只能希望渠明明能看管好她,不过周泽也没多当一回事儿,这种非鬼类存在杀人伤人好像也不归他管,世界上每天发生的谋杀以及其他恶**件多了去了。
…………
小姑娘擦完了血渍,洗了手,走到了二楼。
渠明明正蹲在小炉灶旁看着火候,锅里炖着的药膳味道浓郁,却不腻,反而散发出一种类似薄荷一样的清香。
“哥,你没必要这样子的。”
小姑娘走到她老板身边,有些心疼地抓起老板的左手。
“没事,妹妹不懂事,闯了祸,当然是由我这个做哥哥的来承担罪责了,下面那个人也是个明事理的,也没过多为难我们。”
“不过是一个土耗子罢了,下九流的角色,还真把自己当什么官面上的人物了。”
“渠真真,做错了就是做错了,没有他出手,你手上可能就沾染上一条人命血债了,蛊虫有灵,你真想有一天被自己亲自饲养的蛊虫给反噬么?”
“好啦好啦,真真错了,真真错了。”
渠真真伸手抚摸着自家哥哥的手臂,把脸埋下去,用自己的舌头轻轻地舔舐着伤口。
“哥,你对我真好。”
“废话,你是我妹妹,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嗯,哥哥最爱我了。”
“呵呵。”
渠明明伸手摸了摸妹妹的脸。
渠明明抬起头,一脸爱慕地看着自家哥哥,道:
“哥哥,妹妹会一直好好地当你的炉顶的。”
“乖。”渠明明掀开盖子看了一下,然后道:“要入药了,他阳气虚,阴气重,可能是长时间待在墓室那种地方的原因。
不过也挺有意思的,
一般的盗墓的,下墓频率也不可能有这么快,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天天都睡在墓室里一样。
算了,
取九瓢虫三钱,银线虫一钱,暗火虫一钱,这样的话能调理好他体内的阳虚之疾。”
渠明明说完后,把手放在了自家妹妹的下颚位置。
“嗯,好嘞。”
女孩点点头,
然后张开嘴,
下一刻,
有三只翅膀上带着花纹的小虫子从她嘴里飞出来,
有一只银色的小虫从她左耳里慢慢蠕动爬出,
有一只暗色的金颗粒一样的虫子从她眼角位置硬生生地挤出来,
这些虫子都很乖地落到了渠明明的手掌中,
渠明明手掌一翻,
将这些虫子都丢入锅中,
一时间,
药膳的味道更加清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