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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爷爷,您这是为了表哥不讲是非!”康鸿丽愤愤不已。
“本国公对救治孙子的人心怀感激,何错之有?岂容你出言不逊!本国公不是让人把你送走?谁允你再踏入禅院?”
齐释尧一双怒目吓得康鸿丽赶忙朝齐夫人身边缩,“姨娘……”
“爹爹恕罪,是儿媳斗胆做主。”齐夫人道,“之前廖北将鸿丽送回,便一直在国公府养病,病好后的这几日一直陪在儿媳身边。儿媳来禅院看望程儿,不好留她一人在府上,便将她带来了。”
乔晚凝一听这话,心中就有了数。
这齐家人都是聪明的。当时齐释尧让廖北送康鸿丽回国公府便是有了考虑。
齐夫人瞧着温温柔柔的一个感性人,内里却是藏着针,这些天一直把康鸿丽扣在自己身边,防备着她跑出去与外人说话没个长短。
毕竟乔晚凝给她儿子疗伤,以及曾私自逃离禅院的事都还瞒着皇上。
“国公爷爷,我病好以后都在帮着姨娘照顾如月姑姑……”康鸿丽一边瞧着齐释尧的脸色,一边小声说。
“行了,你先下去!”齐释尧挥挥手。
廖北刚往面前一站,康鸿丽就赶紧转身,知趣的退出屋子。
“乔小姐。”齐夫人拉起乔晚凝的手,“近些日子,关于你的一些事我都听说了,也讲给了齐将军与荣国公。你放心,我们齐家都不在乎你与谁结什么梁子,只在乎,你是我们家的恩人。”
“我齐家知恩必报!”齐释尧再次表态。
既然齐家人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乔晚凝也就不含糊,“荣国公,眼下我只有一事相求,希望荣国公能够从中周旋,让我能够光明正大的回城去。”
“齐家手中有五朵土莲,只要再采两朵,便凑够七朵,都交予你。”
齐释尧想,反正齐程的伤还需疗养多日,并不急的回城。
乔晚凝笑笑,“这一等最少还得等两个月,而且是在土莲没有再被毁掉的情况下,若两个月后没有收获,天又转凉,土莲难生,便是要跨年去了。时间这么久,即便我愿意留在禅院,也怕夜长梦多,从中有个什么意外。荣国公,为妥善起见,还是先把我的事解决了。”
她可不能在禅院困那么久,便宜有些人的日子过的太安逸。
“夫君,爹爹,乔小姐说得对。我们也不能将乔小姐给程儿疗伤的事情一直瞒下去,若皇上那边听闻到什么风声,我们齐家反倒被动。不如齐家出面把话说个明白。”
齐夫人上前道,“之前皇上说过,要遍寻名医为程儿疗伤,神医谷偏向天武,不肯出面为我家程儿医治,我们无可奈何。可如今我们自己有了乔小姐帮忙,若皇上不顾程儿,继续为难乔小姐,怎说得过去?”
“不行!”齐释尧果断道,“乔晚凝就是程儿的命,谁要阻止,哪怕是当今皇上,也不行!本国公这就将此事明确禀知皇上,皇上对乔晚凝的任何要求,都由齐家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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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不二的荣国公当下便带着儿子下山进宫面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