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公公,您怎么来了?”
齐程走在孙家人前面,迎至大门。
“哟?齐程也在?”
陶公公的眼睛一下就落在齐程的腿上。
齐程没有做轮椅,也没有拄拐杖,虽然脚步缓慢,却是一步步走在了他的面前。
再想想自己最近利落了不少的双腿,陶公公觉得这一趟出宫之路走的真是轻松。
“听说乔小姐被平郡王府的马车撞伤了?情况如何?可请大夫帮忙查看?”
不等齐程与孙家等人回话,陶公公便接连询问。
而陶公公身后跟着的就是孙萍的老爹,平郡王孙清!
“已请窦御医帮忙看过,骨头没有伤坏,筋肉却摔的不轻,已经用了活血化瘀的外敷药。”齐程淡定回复,“窦御医也让人去抓了压惊药,乔小姐接连被吓,需要好好压惊调养。”
“是,是。”窦御医硬着头皮点头,“药还在火上熬着。”
“那还不赶紧去瞧着,小心耽误了火候!”陶公公催促。
窦御医一听,如临大赦,道了声是,便急忙小跑步溜走。
“乔小姐在何处?带杂家去看看。”陶公公又问。
孙毅只得让孙夫人将陶公公请去见乔晚凝。
乔晚凝已经躺在床上,见陶公公来,硬撑着起身。一只手伸出,刚好露出手腕上的一截淤青。
屋子里还弥散着红花油的药气。
“哎呦!这伤的可不轻啊!”
陶公公只看到那截子淤青,便不禁惊呼。
“我今日出门应该看看黄历的。若知会触霉头,就在家里躲着。”
乔晚凝见孙清跟在陶公公身后,脸色当即沉下,“平郡王请陶公公来是何意?要瞧瞧我是否真的伤重?”
“本王将此事亲口禀知皇上,是皇上关心乔小姐的伤势,派陶公公前来探视,还为乔小姐请了御医。”孙清立马将话推到老皇帝头上。
老皇帝关心她?乔晚凝就当听了个笑话。
跟着陶公公进门的另一个人乔晚凝也有印象,确实就是之前在平郡王府外见过的一名御医。
“皇恩浩荡,我甚为感激。不过已有窦御医帮我,一事不烦二主,就不麻烦这位御医了,再说,我自己也知如何用药,不需要多个人帮忙。当然,若御医的责任不是帮我疗伤,而是为了查验我的伤势真假轻重,那我可有话在先,若我的伤有多重,便要孙萍所受的加重几分!也请陶公公作证,为我所受这无妄之灾主持公道!”
“你这人,怎如此歹毒!”孙清气得甩袖,“是平郡王府的马匹意外致你受伤,该赔多少赔多少就是,怎能拿萍儿出气?!”
“好啊,那平郡王说说,该赔我多少?”
孙清一噎,自己怎么被乔晚凝三言两语就扯到了赔偿上?
这可是他决定撑到最后实在不得以才松口要说的话,哪有一见面就说赔偿的,那岂不是直接就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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