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意?!”
盛逸旻死死盯着那张不堪目睹的脸。
谭琳充耳不闻,只是在等着乔晚凝的回答。
“有啊。给你配药的时候准备的多,还剩下些。”乔晚凝从袖中又掏出个小瓷瓶,“你确定要用吗?”
“这瓶药肯定能见效?”谭琳问。
“若你能够保证自己的身体与常人无异,自然见效。哪个大夫给人用药肯定都得对症才是,乱用药重则可是会要人命的!你若能保证实情,我便可保证药效。”
“我保证!你快把药给我!”
谭琳一点儿都忍受不下去了。
乔晚凝见她一副豁出去的模样,“你已经用了我一瓶药,那是之前的买卖。这瓶药是这瓶药的价。”
乔晚凝竟然做起了生意!
可这时却没人插口了。
谭琳一个保证,不仅惊到了盛逸旻及晟王夫妇,也让那些先前替她说话的人开始感到脸疼。
“你要什么?!”
“你这一保证,什么伤子之仇也就都不存在了。我还能要什么?当然是按正常收取诊金喽。”
“你要多少?!”
“你宁可给出保证,也要取得我手中的药将脸医好。想来这药在你眼中是无价之宝了。看在你叫我外祖父一声爷爷的份上,给你打个折吧。白银五十万两,你若应下,药你拿去。”
五十万两!
还是打了折!
真是狮子大开口!
“乔晚凝,你也敢要!”
“你都给出保证了,我有何不敢要?”
“我从哪儿给你弄这么多银子!”
谭琳出嫁时,是带着一笔不菲的嫁妆进世子府,可是为了盛逸旻在朝中打点都用了不少。即便一文不用,距离五十万两银子也是差远了!
镇安侯府虽然比普通百姓家底厚,可谭铮一生清廉,除了谭老夫人掌管了几家铺子,也从没有什么额外收入。
谭老夫人曾说过要给乔晚凝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最多不超过十万两,已经占了相当大一部分侯府家底。否则马青荷也不会不满到要谋财害命。
而此时侯府的那几家铺子,生意也是日渐衰落。
总不能将侯府的大部分家产都抵在药钱上!否则,她就彻底失去了娘家助力。
谭琳一想银子,就先想到了侯府。
她知道,盛逸旻肯定是不会给她出这笔银子的!
现在,她都不敢去看盛逸旻一眼。
乔晚凝这是要把她给剥个一干二净啊!
乔晚凝漫不经心道,“脸是你自己毁的,盗走我的伤药钱,还有白费了我一瓶药的钱,我都没有与你算。这瓶药你若要不起,我也不会强卖。”
“晚凝姐姐!晚凝姐姐!我错了!”
谭琳一头跪倒在乔晚凝身前,“晚凝姐姐,看在我们姐妹一场的份上,你饶了我的吧!求求你把药给我,求求你!我错了,我不该冤枉你,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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