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的诊金向来不单只金银财物,对不同的人所收诊金也不同。这一点,乔小姐也熟悉,比如她可问荣国公府要过一文钱?”
追命公子将案上的银票捏起,“不过,看在晟王妃主动付出一笔银子的份上,对其他的东西,本公子便少取一些吧。”
“你还要什么?”晟王妃问。
追命公子将银票丢给身边打下手的窦御医,“劳烦窦御医先帮本公子收起。”
窦御医不敢得罪晟王妃,可更在意追命公子的医术。就之前那几个病例,虽然他也有些见地,可到底比不得追命公子的妙招,可算是开了眼。
在晟王妃与追命公子之间,窦御医肯定是要抓住这难得的机会,抱紧追命公子的大腿!
他哪儿是什么御医,就是个帮追命公子打下手的药仆,当然是替主子办事儿了。这么一想,揣起晟王妃的银票可就毫无压力。
见二十万两银票落入追命囊中,晟王妃也稍稍松了点心。
只要追命收了诊金,就一定得对她儿子的病负责!
“说吧,追命公子到底还要什么?”
晟王妃想,只要不是财物,那就是自己身上还有追命看在眼里的东西。
“要一个真相。”
“什么真相?”
追命公子目不转睛地看着晟王妃。
只把她瞧的心里发毛。
“追命公子究竟想问什么!”
“为何要对齐如月下手?”
追命公子轻飘飘的一句问话,震得晟王妃脑袋炸裂。
“你说什么?!”
追命公子的手指轻轻在案上敲了敲,“我说,你为何要为齐如月‘驱邪’?”
“我不懂你说的什么!”晟王妃别过脸。
“真不懂吗?”
追命公子唇角吟着一丝凉凉的笑,“请巫师驱邪,可是晟王妃最拿手做的事。”
提到驱邪,晟王妃的身子不禁一颤。
她的身上还落着被那蝎子咬过的痕迹!虽然用药后,好不容易缓解,可那滋味,她绝对不想再尝试第二次!
“不过,晟王妃请的那个巫师没有与你说,被毒蝎咬过之后,虽然外皮用药看似好转,其实浸入体内的毒是不容易除尽的。一个人的体内藏着毒,你说,会不会好?”
追命说着,又扫了眼旁边急得说不出一个字的盛逸昕,不紧不慢地说,“三王子的火气这么大,非同一般,自然是因为他的体内有异物催化。当然,那半吊子巫师也肯定不知道这些,否则,早就能为三王子对症下药了。”
“昕儿是……”晟王妃心疼地看着自己面黄肌瘦的骨肉。
也亏了这盛逸昕平日伙食好,身体底子打的好。数日食不下咽,只勉强靠着一点肉汤果腹,换做贫苦人家,只能喝几口清水,早就饿趴下了。
“晟王妃若不信体内残毒,可取一点血瞧瞧,是不是与常人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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