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这瘦老头挥挥手,轻咳几声,冲我说道:“你放心,邹瞎子怎么说也是我义兄,打断骨头连着筋,而且我要的是大定五子镜,不会害他性命。”
这话我压根不信,当年在喇子山要不是这老小子,我和二爷又怎么会沦落到背井离乡。
“老大,快救我啊”天仙子身上的银针已经伤及经脉,五脏六腑开始内伤,眼下又被我用银针废了一条手臂,只能嗷嗷求救。
“老三,让你吃点苦头也是对的,在旁门的时候,我就听说你小子好大喜功,仗着祝由十三科人五人六的,这次金马岭咱们请这小子入瓮,如果不是你从中搅和,大定五子镜早落在咱手上了”
那天仙子诧异地望着邹占星,一脸茫然。
“要不是你为了养子母煞,误了时辰,那郑家小子的尸钱蛊不会发作到如此境地,一旦这小子施展十三针,必定使出大定五子镜,我就能用蛊尸弄到手。”邹占星显得有些气愤。
我悻然一笑,嘀咕道:“难道郑荣的尸钱蛊有所古怪。”
“小七,你啥意思啊”王乾问道。
原先我也疑惑,尸钱蛊三年期满才会彻底发作,但先前郑荣就差点气绝身亡,还是我用灯油救回了一口气。
这老小子怕是在里面下了另一蛊,也就是“重蛊”,讲白了,就是蛊中有蛊。
郑荣中的是尸钱蛊没错,但我扎针的时候,发现体内淤着一团糟气,那团气体来路不明,游走在五脏六腑,不阴不阳。
如果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生蛇蛊”。
生蛇蛊,取材艰难,必须找到两只正在交配的眼镜蛇,一刀将其尾巴斩下。
一旦蛊毒入体,立即成形,或成为生蛇,或成为肉鳖,逐渐咬噬五脏六腑。而且中蛊者不会感到任何痛楚。
但真正可怕的地方,是这种蛊毒听声即噬,就好像印度人用笛子控制眼镜蛇一样,如果肚子里的生蛇听到外界的动静,随着声音的轻重缓急就会有所加剧。
“老家伙,你是想在我用虎撑的时候引那生蛇蛊发作吧。”我嘀咕道。
这老家伙的算盘打得真够仔细的,要是我施展十三针,就会用虎撑把生蛇引出来,一旦被这种生蛇咬中,不死也残废。
可惜,这天仙子为了子母煞拖延了几天,让郑荣的尸钱蛊恶化,十三针派不上用场,这邹占云的算计也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老家伙,我知道你不会松嘴,告诉我二爷的下落,但五子镜我更不会拱手让人,有本事你就自己来取吧”我目光一冷,踩在天仙子的脖子上,掏出了大定五子镜,用手一擦,镜面泛出一圈灵光,五个大胖小子飞快转动起来。
“还是当年那副犟脾气,你不服软,师叔我也只能以大欺小了。”邹占星目光阴寒,身边窜出两个女人。
那两个女人装扮妖艳,细胳膊小腿,嘴唇红得滴血,当年我在喇子山见过,奇怪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两女的一点没变。
“小七,不对劲儿。”王乾观望两眼,眼珠子瞪得浑圆。
“咋了”
“那两女的,不是活人”王乾不安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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