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宁广元左右瞧不上他,他也犯不着热脸贴冷屁股,但是李仲都已经下了死命令,他不从也不行。
“对对子。”陈寿郑重其事的回道。
“啥?”李言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你说的不简单就是对对子?这有何难。”
陈寿摇了摇头:“李少爷,老夫知道你才识渊博,但此次出对子的是大衍文坛第一大家周原,所出对子皆是千古绝对,怕是第一场入围赛,就得折去一大半人。”
“第二场比作诗,这对李少爷来说应当无碍,而最后一场,估摸李少爷肯定是过不去的。”
陈寿言之凿凿,倒是成功勾起李言的好奇心。
“所以第三次究竟比什么?”
“国策!”
陈寿掷地有声道出两个字,听见国策二字,李言忍不住放声大笑。
“区区国策有何难,我随便献一国策,也足以令大衍富足十年。”李言爽声笑道。
上一世,他所在的世界华夏五千年文明史,朝代更替不断,各种国情国策层出不穷,他不会,但他可以抄,总有适合大衍朝的,然而这番话于陈寿而言何其狂妄。
“陈老先生,若是没有其他事情,我便先行一步,告辞!”
李言匆忙起身,他是当真无心于宁家诗会,也无心于宁家小姐。
走出府宅,李言心情有些烦躁,也无心再去檀香阁,独自一人在街上闲逛了一会。
走在大街上,李言耳边全在议论明日宁家诗会,不少有学之士更是自信满满要在宁家诗会上夺魁,一旦成为宁家女婿,那便是鲤鱼跃龙门,咸鱼翻了身。
至于宁家女儿是否清白,于这些人而言并不重要,宁家女儿只是跳板。
李言不免有些怜惜宁沁雪,因为一场误会,便要断送一生的幸福。
晚些时候回到府中,李安已经先一步回来。
“少爷,一切都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办妥。”
李言点点头,随后张口问道:“李安,你说你们这个年代的女子为何这般轻贱,连主宰自己命运的权力都没有。”
李安听着迷糊,挠了挠头,往日李言不知祸害了多少女子,最是轻贱女子的人就是李言,今日怎会有如此感想。
“少爷,您是不是困了,明日还要参加宁家诗会,要不早些休息?”
李言长长叹了口气:“罢了,你们这些古人思想最是迂腐,问你也是白问。”
一夜过后,天刚亮,整个京都已经闹成一片,众多男子从四面八方纷至沓来,犹如数条长龙一般向宁家诗会现场汇聚。
而李言一觉睡到自然醒,任凭李安呼喊始终无动于衷,直到正午才缓缓起床洗漱。
一个时辰后,李安陪同李言前往会场,结果刚到地,李言就惊住了。
“好家伙,上至七老八十,下至十岁孩童,宁家还真是不挑食,这宁家女儿究竟长得如何貌美如花,竟能在京都引起这般轰动。”
望着人满为患的现场,李言频频摇头。
他这人最不喜人多,原以为迟点来人会少一点,按现在这进度,怕是到天黑初试也结束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