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陈乾是一点也想不明白,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是二皇子和南宫皇后本就是愚人?但愚人又如何能在朝堂玩弄权势。
李言和钰儿离开陈府后,一路在大街上闲逛,钰儿很少出府,所以对外面的世界倍感新奇。
李言也着实宠溺钰儿,凡是钰儿看上眼的东西,不问价钱统统拿下。
为此,钰儿也是开心至极,然而正当此时一辆高大马车疾驰而来。
驷马安车,只是一眼瞧过去,李言便已笃定车内之人必为王孙贵胄。
这是冲他来的?
当即,他皱起眉头,吩咐钰儿道:“钰儿,你先回府,你家少爷我好像又摊上事了。”
听李言这么一说,钰儿立刻紧张起来:“少爷,钰儿不走,钰儿留下来陪你。”
钰儿话音刚落,马车已经来到二人跟前,紧接着马车帘幔被掀开,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只是这熟悉的面孔,看起来十分憔悴忧郁。
“二皇子这是,为何脸色这般难看。”
望着虞琰,李言一脸吃惊疑惑,平日里耀武扬威、趾高气昂的二皇子,今日竟憔悴至此。
他这些日子休养生息,究竟错过了多少趣事。
“二皇子这是在何人手中吃了瘪?”
李言再次开口,嘴角有些忍不住往上扬。
见状,虞琰脸色更加难看,阴沉沉的盯着李言冷声道:“外面人多眼杂,上车说。”
李言点点头,径直走上马车,钰儿也随同一并上车,乖巧的坐在李言身侧。
虞琰瞧了一眼钰儿,扬起嘴角冷笑:“李兄还真是风流。”
李言小眼迷离,伸手搂住钰儿纤纤细腰:“人不风流枉少年,李某不似二皇子这般迷恋权势,若是再没有些其他爱好,活着还有何意义。”
钰儿一脸娇羞,心猿意马开口言道:“我家少爷才不是风流,世人皆以为我家少爷风流纨绔,但实际上我家少爷满腹经纶,胸有乾坤伟略,万千世人也未必有几人及的上我家少爷。”
“小丫头片子还真是牙尖嘴利,和你主子倒是一模一样。”虞琰瞧着钰儿笑谈道:“然而即便你主子如何博学,如何胸有乾坤,终究只是人臣,因此本皇子好心提醒你一句,为避免给你家主子招惹祸患,还是尽量低调些才是。”
虞琰此话一出,李言倍感震惊,这等善言是能从虞琰口中道出的?
不可思议之余,李言咳了咳嗓子,郑重其事问道:“二皇子,闲话咱们就先不聊了,此刻李某心中极为好奇,这些日子究竟是谁,竟能将二皇子逼至如此落魄模样。”
“先前李某便有所听闻,二皇子在朝中的一众心腹大臣,突然在一日间尽数告病家中,甚至还有些大臣连夜辞官回乡,如此巨变,绝非常人可为之。”
“是南宫皇后?”
李言猜测询问,以他对朝堂的了解来说,现如今朝堂之上,唯有南宫伽罗有这个能力撼动虞琰。
除此之外,也只有景元帝可以,但景元帝没道理去针对自己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