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觅容这会儿心情极好,一边走还一边哼起了歌。
在侍卫们看来,这花二小姐可是一点都没变,性格骄横,不知收敛,惹怒了武侯,又有她什么好果子吃,真是妥妥的花家二傻子无疑!
只是,对于花觅容而言,这么多年以来,她一直都被这一家子笑面虎蒙在鼓里,如今终于正面相对,她只觉痛快,又有什么好怕的。
花觅容哼着歌刚到了后院,便看到一个浑身是伤的小姑娘跑了过来,“二小姐,你还活着!”说着冬青的眼泪便混着鼻涕淌了一脸。
“冬青!你这是....”
看到冬青满身的伤痕,花觅容赶紧扶她到了屋里,屋里一看就是被打乱又刚刚整理过的样子,估计是当时他们找飞云令早就把屋里翻个底朝天,把冬青打成这个样子,也没人来诊治,这是想让她在这屋里自生自灭。
当时把花觅容扔去夜狼山,估计也没人想到她还能回来,至于忠于她的婢女,在他们眼里自然也是该死得,又怎么会给诊治。
花觅容没有再说话,把之前在自己抹的药膏拿出来,给冬青涂了起来。
“小姐,我没事的,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冬青还在花觅容没死的欢喜里难以自拔。
其实为了显示父慈母贤,花觅容之前的日子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婢女小厮都是用的府里最好的,冬青不过是她众多婢女中的一个,是花觅容在大街上一时兴起捡回来的,负责洒扫起夜,花觅容也从来没有重视过她。
而到了如今,父慈母贤都是假象,众星拱月也不过是一场恶梦,只有冬青对她至死追随,世上人情,真的是凉薄如纸。
“冬青,你这是何必,即使没了我,你跟了她们哪个,都能吃饱穿暖,为何要受这个苦?”给冬青抹着伤口,花觅容有点伤感。
“当初若不是小姐带我回花府,我早就饿死在大街上了,我怎么能背叛小姐?明知道小姐你受害,我帮不了忙就够恨我自己的了,我...”说着冬青又哭了起来。
花觅容会心的笑笑,知道冬青说的都是心里话,只是她的遇害,都是这侯府里早就算计好的阴谋,仅凭一个小小婢女又怎么可能改变什么?
她若回不来,这屋子里也不过是多死一个婢女罢了。
“既然如此,以后,我们两个就相依为命吧。”涂好药膏,花觅容站起身来,到翻的乱七八糟的衣橱边拿了件衣服,连着药膏一起递给了冬青,“去换上衣服吧,顺便拿着这药膏,把身上的伤口也涂一下。”
“不,小姐,这是你的衣服。”看着小姐拿了自己的衣服递给她,冬青显然受宠若惊。
见冬青受着伤还在推脱这点衣物,花觅容看的更加难过了。
“那又如何,如今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收拾好自己,我们还要从这侯府中杀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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