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亲王府,偌大一个京都,还没多少人能随意进出呢,这高枝攀不上。
何况以前不敢凑到煊亲王妃跟前,因为楚慕元克妻,别没被煊亲王妃选给昭郡王,选给了世子,就得不偿失了。
现在,真是想想都后悔,肠子都悔亲了。
东齐戚王看着皇上道,“本王的女儿绝不给人做妾!”
宴贵妃笑看着皇上,道,“之前臣妾不小心崴了脚,听到皇上和煊亲王说东齐的事,戚王世子和东齐侯被人杀了,皇上还以为自己收错了消息,没想到竟然是真的,煊亲王府是咱们宁朝的顶梁柱,消息也比宫里头快一两天,这一次是怎么了?”
那天,皇上问话,她看的真切,煊亲王一点都不知情。
她也以为是谁想出来的馊主意,哄骗东齐戚王回东齐。
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王爷瞥了宴贵妃一眼,道,“暗卫不止一次传消息回来,只是都没有到本王手里,至于到皇上手中,可惜,送到了,也没人信。”
语气里,有一种淡淡的鄙视。
皇上气的恨不得拿杯子丢他了。
他这是说他在怀疑自己人办事不靠谱!
他还不是太相信煊亲王府了!
看来以后他要重新审视煊亲王府的办事能力了,皇上道,“朕倒是好奇,是谁趁着戚王不在,搅了戚王府。”
这简直就是帮了朝廷天大的忙了,他现在都好想大笑。
这要知道是谁,封他一个国公郡王都足够了。
东齐戚王脸阴沉着,皇上那高兴从眼眸里溢出来了,叫他拳头攒紧,离的近的都能听到骨头发出嘎吱响声。
想到什么,皇上朝楚昂看去,就见他在吃东西,许是嫌弃不好吃,啃了两口就丢桌子上了。
见皇上看过来,楚昂就朝皇上一笑,皇上正要点头呢,就听楚昂道,“舅舅,有没有烤乳猪?这些菜都不合我的口味。”
皇上,“……。”
众人,“……。”
皇上扶额,他怎么会怀疑是他呢,但那天满朝文武都在商议请东齐戚王离开,他上议政殿,说留戚王多住些时日,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难道只是凑巧?
见楚昂看着他,皇上看了李公公道,“给他上一头烤乳猪。”
皇上没问东齐戚王要不要也来一头,只笑道,“朕听闻东阳郡主也绣了荷包,打算参加煊亲王世子妃举办的荷包大赛?”
东齐使臣说了,等荷包大赛办完了再离开。
如今这话,倒成了搪塞东齐戚王的话了,东齐使臣只觉得脸都被打肿了。
东齐戚王只想知道,是谁敢算计他。
他怀疑是宁朝,可是没有足够的证据,这些天,他无时无刻不感觉到宁朝担心他挑起战事,那种担心,不是假担心。
只是怀疑而已,传回来的信,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就是宁朝杀了世子。
世子被杀,没有留下丝毫的证据,只是凭着之前捡到的一块玉佩,还有心脏长到左边,装死的暗卫听到凶手说的话。
趁现在戚王世子被杀没人知道,赶紧出京回西秦,否则等城门一关,想走都走不了了。
这一切,到底是宁朝干的,还是西秦做的?!
如果是西秦,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么明显的栽赃,他很容易就怀疑到宁朝头上来,何况只要他在一天,东齐和宁朝就一天不会结盟。
难道这些年,西秦一直在掩藏实力,其实有吞并东齐的心?(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