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昨日才是轰动了西街的花家,则是彻底轰动了整个主城。
辰时刚过,花家的所有药铺就是都贴上了寻租的告示。
五年起租金减二,八年起租金减三,十年直接减半。
花家直接放出话,凡是租花家药铺者,只要给青囊斋供取所需药材,所有药材虽没有其他城池给的多,但减去所有费用价格仍旧是相当可观的。
最吸引人的是租凭花家商铺人的子嗣可直接进花家学堂,更可以留在花家谋事。
本来主城的商户对花家的铺子并不感兴趣,但贵就是贵在经历过昨日一事,现在百姓们又是重新对花家燃起了信赖,更是有百姓催促着花家药铺早早开门。
主城的商户们得知此消息后,就是纷纷围着花家的铺子排起了长龙的。
坐在西街对面茶楼上的范清遥,看着下面的人山人海,眸色淡然。
很快,程义就是满头大汗地跑上了楼,“清遥小姐,现在一共有几百名商户报名想要租凭花家的药铺。”
范清遥摩挲了一下手中的茶盏,“再放出消息,今晚申时公平拍卖,价高者得。”
程义的眼睛一下子就是亮了。
花家现在重回百姓心中,价格若是低了花家吃亏,价格若是高了难免会传出什么对花家不利的言辞。
唯独拍卖才是最稳妥的,一切价格均由商户定夺。
花家看似被动实则主动。
他怎么就是没想到呢!
不多时,花家拍卖铺子的消息就是彻底在主城传开了。
而一直拼命往花家脸上抹黑的范府,赵家和窦家则是很快就坐不住了。
他们不停地派人出去说三道四,就是想要趁着范清遥去清修的时候,让花家从此在主城内一蹶不振,可这才是过了多久,范清遥就是又回来了!
范自修为了此事还特意进宫了一趟,暗戳戳地想要询问一下愉贵妃的口风。
不想此时的月愉宫也是乱成一团的。
永昌帝这次真的是狠心要教训三皇子了。
明知三皇子在殿前接连跪了几天几夜,仍旧没有松口放人的意思。
三皇子是又困又饿外加丢人难看,最终一口鲜血喷洒在了殿前,人也是彻底瘫软在地人事不知了,永昌帝才是下令免除了对三皇子的责罚。
如今愉贵妃一心惦记着自己的儿子,根本心无旁他。
范清遥不过就是一个贱人,如何跟她的儿子相提并论?
再者,御前传来消息,此番范清遥也是不知是跟皇上达成了什么的,皇上竟是就那么明晃晃地放人出了宫的。
眼下御前的人口风紧得厉害,愉贵妃无论如何都不曾打探出一个字。
而以愉贵妃的周全和缜密,断是不可能在没察觉到皇上心意之前轻举妄动的。
范自修见愉贵妃无动于衷,也只能灰溜溜地出了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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